瑞幸宫斗：多位管理层"集体罢免" 董事长背后陆正耀的旧部与新局

一线 | 瑞幸宫斗“大瓜”！多位管理层“集体罢免”董事长背后，陆正耀的旧部与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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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董枳君刘青青

图：焦震楠

通过缴纳罚款和美国证监会“和解”的瑞幸咖啡内部管理层突现纷争。

2021年1月6日晚，有用户在脉脉平台上发帖称，瑞幸咖啡七位副总裁、所有分公司总经理和核心业务高管签署联名信，集体请求罢免瑞幸咖啡现任董事长兼CEO郭谨一。包括贪污腐败、滥用权力、能力低下作出诸多错误决策等，要求罢免其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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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郭谨一就发布了一封全员信，称举报信这出“罗生门”究竟谁是谁非，相信不久会有定论。他并称举报信是在1月3日陆正耀、钱治亚等组织并主持起草，部分当事员工不明真相，被裹挟签字。

2020年5月，在瑞幸自曝造假后不久，瑞幸咖啡发布公告称，董事会已分别终止钱治亚、刘剑的首席执行官、首席运营官职务，同时任命公司董事、高级副总裁郭谨一为代理首席执行官。

自造假风波以来，瑞幸咖啡屡次站上舆论风口，此次逼宫事件该如何收场？陆正耀是否还想翻盘？瑞幸咖啡又该何去何从？

01

“逼宫”郭谨一

1月7日，北京零下15度，在号称“冻破石头”的日子里，《商学院》记者根据瑞幸咖啡馆网显示的地址，来到了其位于北京市海淀区大钟寺（中关村东路118号）的办公所在地。

而就在前一天晚上，1月6日，这家公司高管团队内部刚刚上演了一场“逼宫”大戏。

这里也是神州优车集团总部，记者发现大楼正门已经关闭，仅剩一侧门还有人员出入。一名从大楼出来、自称是“咖啡的”员工表示，对今日瑞幸咖啡发生的事情“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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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侧门保安告诉《商学院》杂志记者，这家瑞幸咖啡店是对内的，不对外开放。但此前该店在神州优车总部一楼开店，并非完全对内供应饮品。目前，在美团上也能搜索到该店且能正常点餐。

对此，瑞幸咖啡客服表示，已经和该店取得联系，但内部员工需要刷卡才能进入，也因为疫情影响按照规定不允许（外人）进来。

1月6日，有爆料称，瑞幸咖啡七位副总裁、所有分公司总经理和核心业务高管签署联名信，集体请求罢免瑞幸咖啡现任董事长、CEO郭谨一。

在联名信中，指出了郭谨一的三大“罪状”：

一是贪污腐败，通过手套供应商舞弊，损害公司利益；

二是任人唯亲，致使员工士气低落，内部人才大量流失；

三是不具备领导瑞幸咖啡能力，战略规划能力不够。

联名信称，要求董事会和大股东立即罢免郭谨一的董事长和CEO职务，并尽快任命新的公司管理层。在联名信的最后，还有多人的手印和签字，其中包括7名副总裁以及各分公司的总经理等。

2020年6月，瑞幸咖啡（中国）有限公司发生工商信息变更，钱治亚退出该公司法定代表人、总经理、执行董事职务，由郭谨一接任，此外，郭谨一目前还在3家瑞幸咖啡关联公司担任法定代表人、执行董事和经理。

对此，2021年1月6日，瑞幸咖啡董事长、CEO郭谨一发布全员信进行回应，他表示，举报信是陆正耀、钱治亚等组织并主持起草，部分当事员工不明真相，被裹挟签字。公司治理和改革必须坚决推进，和旧势力彻底切割。公司现在经营稳定，收入向好，是些造假出局人绝不想看到的。

此外，郭谨一还表示，“本人自任职以来，所作所为问心无愧，也提请董事会对此次举报的组织者和过程动机进行调查。他还透露称，公司现在经营稳定，收入向好，是一些造假出局人绝对不想看到的。恶意挖角，不断造谣，企图破坏公司、祸乱团队，请全体瑞幸人有正确的认识，公司将持续不断的强化产品品质，坚守品质标准，并向外界公布我们的供应商名单，让广大消费者放心。”

1月7日，瑞幸内斗事件又出现新情况，针对郭谨一发布的全员内部信，瑞幸副总裁周斌发文反击称，几乎所有的中高层业务骨干都在请求罢免郭谨一的请求信上签字。但是董事会和大股东没有给任何正面回履，也为采取任何行动。他还称掌握了关于郭瑾一的贪腐的大量证据。

对此，《商学院》记者联系瑞幸咖啡多位相关负责人，对方均对此保持沉默。但在采访中，相关人士也透露出一些蛛丝马迹。

郭谨一其人

2020年5月，在瑞幸自曝造假后不久，瑞幸咖啡发布公告称，董事会已分别终止钱治亚、刘剑的首席执行官、首席运营官职务，同时任命公司董事、高级副总裁郭谨一为代理首席执行官。

7月，瑞幸咖啡宣布任命公司原董事兼代理CEO郭谨一为新任董事长兼CEO。值得一提的是，彼时陆正耀仍然是瑞幸咖啡的实控人，刚刚上任的郭谨一，因其神州系的背景，被外界认为是陆正耀派系的人。

公开资料显示，郭谨一系北京交通大学交通运输规划与管理专业博士，2009年至2011年，曾在中国交通科学院担任研究助理；2011年至2016年，任职于交通运输部运输服务司。根据报道，从交通运输部离职后，郭谨一在加拿大生活了一段时间，随后加入神州系。2016年至2017年，郭瑾一担任神州租车董事长助理，彼时，神州租车董事长为陆正耀。

郭谨一与陆正耀的关系如何？

据接近瑞幸咖啡的相关人士向《商学院》爆料称，郭谨一是陆正耀一手培养起来的人，原本希望通过郭谨一继续控制瑞幸，但郭谨一未如陆正耀所期待，让陆正耀有背叛感，所以引发了这次逼宫行动。

据了解，一直以来，陆正耀、黎辉、以及愉悦资本刘二海被视为是铁三角，曾将神州租车、神州专车、瑞幸咖啡等公司送进资本市场。2017年2月，大钲资本由黎辉成立。黎辉曾在2016年4月出任神州优车副董事长，负责公司的战略和资本运作。2017年6月，黎辉卸任神州优车副董事长，被任命为神州优车战略委员会主席。当时神州优车董事长为陆正耀。

在2020年初，浑水做空瑞幸之前，其董事会由陆正耀、郭瑾一、吴刚、曹文宝、刘二海、黎辉、邵孝恒、庄伟元八人组成，其中，陆正耀、刘二海、黎辉曾被称为瑞幸“铁三角”。后浑水声称收到一份长达89页的匿名做空报告，直指瑞幸数据造假，据媒体报道，这一事件直接导致“铁三角”反目。

瑞幸咖啡财务造假事件之后，瑞幸酝酿开董事会就被传出三方关系出现变化。如今陆正耀、郭谨一、黎辉再次陷入风波，令陆正耀、黎辉关系更加扑朔迷离。

陆正耀曾是瑞幸咖啡董事长，2020年7月，英属维尔京群岛法院宣判清算瑞幸咖啡创始人陆正耀持有的瑞幸咖啡股份，陆正耀失去对瑞幸咖啡的控制权。

在郭谨一的接管下，瑞幸咖啡财务事件处理进入尾声。2020年，市场监管总局公布了对瑞幸咖啡不正当竞争违法行为的行政处罚决定书。认为公司宣传使用虚假营销数据，使用虚假业绩，欺骗、误导消费者和相关公众。

如今，权利移交不到半年，瑞幸咖啡出现内斗。目前可以看到，包括郭谨一在内的瑞幸咖啡管理层有不少来自原来神州系公司。记者注意到，发联名信的多位高管中，署名前两位的是周斌和李军。周斌和李军又是谁？据了解，周斌是陆正耀的同学。周斌和李军属于神州租车时期就跟着陆正耀的高管，目前在瑞幸也是副总裁级别。郭谨一此前曾是陆正耀在神州租车的助理，一直被理解为陆正耀的“ 自己人 ”。也有媒体报道称，郭谨一属于职业经理人，不是长久跟着陆正耀的“铁杆派”，陆正耀对其“ 既信任又不信任 ”。

02

联名罢免成立吗？

“在法律上是不成立的，因为这么多的中高管，大部分按照我的推测，应该都不是董事，也不是股东，他们是实体运营过程当中的管理人员，他们是没有权力去罢免董事长的。”北京京师律师事务所合伙创始人封跃平指出。

“这只是他们在经营策略上的一种选择就是集体施压，让大家都觉得这里面公司风雨飘摇，近而对公司的经营造成动荡。”封跃平强调。

“从法律上来说董事长对股东大会负责，大股东和董事会没有发表意见，这些人做的其实是有点舆论压力的意思，具体是否替换董事长主要还要看股东大会的决定。”张超律师表示。

“每个公司内斗的情况不一，没有标准答案；这次的问题，看起来更像是陆的旧部挑动的，瑞幸只是换了董事会和高层，大量的中高层以及以下的团队仍然是陆时期的班底，新的董事会和高层介入估计会比较难以全面展开工作。” 第三方独立研究机构透镜研究公司创始人况玉卿强调，“控制权要看是哪个层面的，股权还是管理权？如果是股权，现在集团诉讼没定，最终陆正耀和瑞幸怎么赔不确定；如果是管理权，陆正耀当然想争取，控制管理权可以阻止各种对陆的不利调查。至于法律层面则没有意义，董事会是股东大会决定的，管理层是董事会提名的，所有的罢免都需要合规程序，员工中层集中举报不是署名董事会和管理层的必要法律条件，但可能逼迫股东让步作出董事会和管理层的调整，这个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03

搅局者的AB面

自诞生到成为咖啡行业的“搅局者”，瑞幸咖啡狂奔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互联网思维让瑞幸咖啡得以快速崛起。瑞幸咖啡创办于2017年9月，自2018年1月1起正式在北京、上海等13个城市中进行试运营，并在接下来短短12个月的时间内开出1700多家店。相比之下，星巴克曾用了17年时间将中国门店数量提升至2000家。2006年进入中国市场的英国连锁咖啡品牌Costa在中国仅有450家门店。

瑞幸咖啡招股书披露，自2017年10月第一家试运营门店的落地，到遍布中国28个城市2370家直营店的铺设，瑞幸咖啡只用了1年半的时间。截至2019年3月31日，瑞幸咖啡累计交易客户数达1687万人次。截至2018年底，就开店数量来说，瑞幸咖啡已成为中国第二大，成长最迅猛的咖啡零售商。2019年5月17日在美国纳斯达克交易所上市交易。

2020年4月2日晚间，瑞幸咖啡爆出“黑天鹅”事件，称自查发现公司首席运营官（COO）刘剑财务造假，牵涉约22亿元交易额。美国多家律所对其发起集体诉讼，控告瑞幸作出虚假和误导性陈述，违反美国证券相关规定。“瑞幸造假”事件一出，不少网友急着再喝一杯1.8折的瑞幸。

美东时间4月2日晚间，瑞幸咖啡股价暴跌，美股盘前一度跌超80%。开盘后，瑞幸咖啡股价在20分钟内连续三次触发熔断机制。瑞幸咖啡共计在盘中六次暂停交易，跌幅68%。截至4月2日收盘，股价报收6.40美元/股，跌幅达75%。4月7日瑞幸咖啡盘前宣布紧急停盘，4月9日纳斯达克交易所要求瑞幸披露更多信息，在信息披露前维持停牌状态。至此，瑞幸市值最高时的130亿美元跌至如今的11亿美元。

事实上，早在2020年1月底，著名做空机构浑水公司就发布沽空报告，认为瑞幸咖啡在经营数据等方面存在作假和欺诈行为。报告中指出，瑞幸咖啡夸大了门店商品的销售数量，将2019年第三季度和第四季度每店每日的商品销量至少夸大了69%和88%。

而在这之前，“瑞幸神话”令人咋舌，只用一年时间就走完了星巴克走了17年的路，从成立到上市仅用了18个月。怀抱着互联网、新零售、物联网等新锐商业概念一路狂奔。

附表：瑞幸“曝雷”始末

04

陆正耀还有翻盘机会吗？

陆正耀，1969年7月出生在福建屏南。他是“2016十大经济年度人物”，也是神州优车董事长兼CEO、神州租车董事局主席、北京宝沃汽车有限公司董事长，瑞幸咖啡董事长。

这三家公司，神州优车（838006.OC）在新三板上市，神州租车（0699.HK）在香港上市，瑞幸咖啡（LK.NSDQ）在纳斯达克上市。在资本市场，陆正耀召唤神龙的本领堪称完美。

陆正耀是资本局的原点，也是一台造富机。瑞幸咖啡CEO钱治亚、CMO杨飞，愉悦资本合伙人、君联资本原董事刘二海，大钲资本董事长、华平投资中国区原负责人黎辉与陆正耀一起，在“神州”大地一路“祥瑞幸运”地在资本市场收割。

陆正耀和刘二海是同学关系。2006年陆正耀成为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以下简称北大国发院）的EMBA学员，刘二海是北大国发院2003级学生，两人在活动中结识，因为都有通信行业的工作背景，聊得颇为投机。刘二海的职业转型也是在北大求学期间，他认识了联想投资（现君联资本）的老板朱立南，从而进入联想投资。

UAA（联合汽车俱乐部）的模式尽管当时并不清楚，但是刘二海还是决定投资。一年多时间，UAA拿下200万会员，但是受制于后端松散的维修站和4S店，无法对维修品质加以严控，这也使得UAA找不到盈利模式。

2006年，一嗨租车创立，受此启发，陆正耀决定转型做租车，成立神州租车公司，将UAA两百多万免费注册会员的资源引入租车公司。

2007年8月，陆正耀自拿资金启动神州租车。他延续一贯大手笔做规模的手法，快速铺开上万家门店网络，却再无资金购买车辆。在资金链紧绷之时，又是当时在联想投资的刘二海给他提供了一笔1000万美元的过桥贷款。

但是神州的模式实在是太重了。因为需要大量资金，陆正耀最终放弃了控股权，2010年8月8日，联想控股以12亿元股权加债权的投资成为神州租车的大股东。

日后，瑞幸咖啡玩的套路不过是神州模式的翻版。投入巨资，锚定头部企业蹭营销热点，在短时间内靠低价迅速建立起规模和声量，同时对标市场上的老大或是竞争者，做价格“屠夫”。在神州获得联想的A轮12亿元融资后，陆正耀斥资6亿元，将新车规模由800辆升至5万辆，同时租赁价格全线下调30%?50%。

再看瑞幸的手法，从2018年1月试运营开始，2019年年底开店规模超过4500家，2021年的门店数量目标是1万家。而星巴克在2018年提出的目标规划是，2022财年末（2022年9月底）将中国内地市场的门店数量倍增至6000家，进入230个中国城市。相对于星巴克30多元一杯的咖啡，瑞幸多以折扣价销售的咖啡，每笔订单价格在9.87元?10.07元人民币之间。

能这样疯狂的扩张，还要仰赖于陆正耀强大的朋友圈。华兴资本合伙人杜永波介绍陆正耀结识了华平中国区前董事总经理黎辉。

2010年，陆正耀选择接受了联想的投资，但与黎辉成为好友。

黎辉与陆正耀虽然相识较晚，但是他对汽车后服务市场观察已久。神州租车赴美上市计划搁浅后，华平不仅给陆正耀投资2亿美元，还推动神州租车收购全球租车头部企业赫兹在中国的业务。2012年7月，美国华平还是给神州租车投下2亿美元。从此，陆正耀、黎辉、刘二海结成了稳固的利益“金三角”。

浑水报告中提到：在瑞幸股东中，我们再次看到熟悉的“金三角”陆正耀、黎辉、刘二海，他们一起持有瑞幸46%的股份，目前价值58亿美元。“金三角”曾套现神州租车11亿美元，未来会对瑞幸做出什么，不言而喻。

如今，陆正耀酝酿东山再起挖角瑞幸咖啡开始共享空间创业新项目。值得注意的是，2021年1月初，在社交软件脉脉上有瑞幸员工爆出前创始人陆正耀开始率旧部创业共享空间相关项目，该项目已经持续很长时间。

社交网络上的聊天对话显示陆正耀意欲直接把瑞幸咖啡的技术团队挖过去，如同瑞幸当年从神州挖人一样。

据悉，陆正耀表示其新创业项目将是与抖音媲美的市值千亿美金的项目，和“ROM（Rest Or Meet）”类似，目标一年铺货20万台，商品是提供一个占地面积约为5 平米左右智能小房间，按照分钟收费，既可以当作客厅（里面有沙发、桌椅、电视、空调、无线网络等一应俱全），还可以改造成如自习室、会议室、贵宾洽谈区、茶室等等场所。同时，里面有空调、WiFi、电视、桌游和桌椅等等，通过扫码进门、分时租赁的形式，供人们休息娱乐。

05

瑞幸咖啡“元气”仍在

自2020年4月2日瑞幸咖啡自曝财务造假以来，瑞幸咖啡就持续站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其业务数据也备受外界关注。

目前瑞幸咖啡经营情况如何？

据瑞幸咖啡2020年12月17日发布的最新财报显示，瑞幸咖啡2020年前三季度营收分别为5.65亿元、9.8亿元、11.45亿元，其中Q3营收同比增长35.8%。目前，瑞幸咖啡总市值为3.47亿元。

报告中指出，疫情在第一季度对公司营收造成了较大影响，不过第二季度开始，其业务开始逐渐回暖，其中，Q2自营店收入为8.43亿元，同比增长37.3%。Q3自营店收入为9.76亿元，同比增长23.1%。

瑞幸咖啡提到，自2020年5月起，店铺的盈利能力在持续提高，公司于2020年8月首次实现门店层面收支平衡，截至2020年11月，瑞幸咖啡超60%自营店实现盈利，超70%加盟店接近瑞幸咖啡要求的毛利润水平。报告预计，2020年营收规模为38亿元-42亿元。

值得注意的是，瑞幸停止了过去疯狂烧钱、盲目扩张的做法，开始有针对性地选址，并关闭表现不佳的门店。自营店方面，2020年前三季度数量增长放缓，新开张的门店数量分别为69家、134家和133家，关闭门店数量则分别为65家、378家和448家。

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11月30日，瑞幸咖啡拥有3898家自营店和894家加盟店。此外，瑞幸咖啡要在2021年开门店1万家的目标也不复存在。报告称，到2023年，瑞幸咖啡希望拥有4800-6900家自营店。

市场营销专家、资深互联网研究员张栋伟对《商学院》记者表示，早在2020年4月6日，就是瑞幸咖啡暴雷的第4天，我预判过“瑞幸咖啡不会倒”。

至于中高层“逼宫”CEO，CEO喊冤的这出“罗生门”究竟谁是谁非，相信不久会有定论。

而风波中的瑞幸咖啡显然前路更艰难。《商学院》也将持续关注。

（本刊记者钱丽娜对本文亦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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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