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康威视传奇投资人龚虹嘉:我们总爱去挑战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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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投资2.5万倍回报,对话海康威视传奇投资人龚虹嘉:我们总爱去挑战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总得不断地去思考如何为社会创造新的、更多的价值,这是一个动力。第二种动力,基本上是我们总爱去挑战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
还有些可能、是因为商业模式不清晰,是不是我把钱多投一点,把这个产业拉长一点,最后它又闭环了呢,它就可以成为一个有商业模式的事情呢?
本质上是这样,当然批评我的人说,你是靠运气赚的钱,用实力想把它赔回去。”
“过去这5年,我们违背了很多规律,比如说不要伸手去接飞速下坠的剑,我去接了,接完以后,后来就深深地感受到为什么不能。但是因为你接了,你接了、你就必须把他从死亡的深渊里带出来,这里需要运气,需要实力,需要信心,需要胸怀,还需要信仰。”
“我记得六七年前,那时候沈南鹏我们在香港一起吃午餐。他给我介绍了大疆,他说这个公司不错,非常有机会成为中国靠智能硬件挣钱的第二多的公司。沈南鹏认为我是在中国靠做智能硬件挣钱第一多的人,可以来参与一下这个项目。当时我记得估值很便宜,红杉刚进去。
后来我跟沈南鹏说,按照中国的管制理念和制度,我不太相信会允许每个人都有个自己的飞行器在天上飞着,我感到难以想象。当然这个我错了,但现在看好像又有点对了。”
“当时投海康威视,就像我几年前,投前不久在科创板上市的、现在最大的、独立的芯片设计公司芯原微,某种思路是类似的。我投芯原微电子,我是认为中国和世界、中国和美国的关系一定会发生一个巨大的转变。这是我在3年前做的一个判断。所以当大家都要从芯原微退出来的时候,我就去接呗。”
“1995年到2005年之间,广州火车站每天有抢劫、盗窃案。广州流花车站每天晚上和凌晨,也是犯案高峰期。正好我一个朋友,在公安部门任职,我就去问他们,我说广州火车站为什么就不能多装一些摄像头?当时我数了一下,广州火车站大概装了5个摄像头。
朋友说,第一,广州火车站是在马路人行道的那一边,不归我们管,归铁路公安管。第二,流花汽车站归我们管,但是你知道这个摄像头有多贵吗?我说有多贵,他说360度的大概20多万人民币,一般的大概是5万多。他说如果能够减个0,我们会把它装得到处都是。
我们要做一个好的、便宜的、方便使用的,能够让社会邪恶被遏制住的监控产品,那个时候,在我的内心里就埋下了种子。”
“在过去几十年已经形成的一些、对我们幸福、健康构成严重威胁的东西,我们是不是应该想一想,那些东西是不是、可以用创新技术的突破,形成一些产业的突破?未来土壤的治理(是比较有机会的)……我希望能够做一些让大家尽量不得癌,少得癌症的事情。”
以上,是知名投资人、中源协和董事长、海康威视副董事长龚虹嘉和清科集团创始人、董事长倪正东,近日在中国股权投资年度论坛上,分享的最新精彩观点。
1965年生的龚虹嘉是国内知名投资人,2001年,他出资245万,和陈宗年、胡扬忠一起,投资创立了海康威视,凭借这笔投资,他斩获了超25000倍回报。
虽然前期已有一定的减持,如今龚虹嘉仍持有海康威视12.43%股份,市值依然高达400多亿元。
资料显示,早在1994年,龚虹嘉与同事从国营单位辞职下海,成立了德生收音机,1995年,龚虹嘉又和合作伙伴在杭州成立了中国第一家开发手机即时计费系统——浙江德康通信技术有限公司。三年后,德康通过置换股份与田溯宁的亚信公司合并,2000年5月,亚信在美国纳斯达克挂牌上市。
而通过对海康威视的投资,龚虹嘉无论是在个人名望还是资金体量上都上了一大台阶,他在国内产业的布局也愈发深入。
现如今,55岁的龚虹嘉凭借100亿美元(约合人民币670亿)财富值,位列中国富豪榜第39位。
今年,龚虹嘉又收获了两个重要IPO——肿瘤基因检测企业泛生子赴美上市和芯片企业芯原股份(688521),其中,龚虹嘉是泛生子的天使投资人之一,这笔投资回报超百倍;而龚虹嘉通过富策集团对芯原股份间接持股,目前仍是公司大股东。
在这次对话中,龚虹嘉分享了自己投资海康威视背后的故事,以及对于未来十年,市场投资机会的分析判断。
以下是对话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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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在驱动力是不断为社会创造价值
挑战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事
倪正东:你那么成功,现在还是特别勤奋,特别努力,你最大的内在驱动力是什么?
龚虹嘉:用张磊的话来说,我们总得不断地去思考如何为社会创造新的、更多的价值,这是一个动力。
第二种动力,就像以前的网上各种途径写的我的一些文章,基本上是我们总爱去挑战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
我接触投资的一些公司,当我看到他们的技术,他们所处的行业技术不断地在进步,使一些原来我们用历史数据来看不可能成功、没有人成功的事情变成了有可能。这个是不是就该我去试一下了。
还有些可能、是因为商业模式不清晰,是不是我把钱多投一点,把这个产业拉长一点,最后它又闭环了呢,它就可以成为一个有商业模式的事情呢?
当然,这些事情一定都是我和我内心的感知、认为是这个社会眼前的刚需,是这个社会眼前非常尖锐的、存在的问题。
这种事情我发现非常多,甚至就在我们的身边,只是我们在座的这些社会精英们,可能不一定愿意正视这些问题。
倪正东:所以你就想挑战,大家觉得不可能的事情。
龚虹嘉:本质上还是这样,当然批评我的人说,你是靠运气赚的钱,用实力想把它赔回去。
接了飞速下坠的剑
就必须把他的从死亡的深渊里带出来
倪正东:大家每次提你就提到有钱,现在这种情况下,什么事能够让你特别兴奋?
龚虹嘉:这个不太好理性地说,就像倪正东为什么让我总是感到兴奋,你自己昨天说你也想不明白,每次一见到我你就很兴奋,不仅仅是因为钱。
头一天晚上,跟我搭档了30多年的伙伴朱伟豪,就很嫉妒的跟倪正东说,龚老板想跟你合作,龚老板想支持你做的事情有很多种方法,他都不用,他非要用代价最大的方法。
我们在很多感知的人和事上面,也有类似的这种情况,比如说一个人,他做的一件事触动了我,使我决定要跟他一起来挑战一个常人认为他可能很难成的事情。
过去这5年,我们违背了很多规律,比如说不要伸手去接飞速下坠的剑,我去接了,接完以后,后来就深深地感受到为什么不能去接飞速下坠的剑。
但是因为你接了,你接了你就必须把他从死亡的深渊里带出来,这里需要运气,需要实力,需要信心,需要胸怀,还需要信仰。
和马斯克有相似之处
倪正东:所以回过头来,一个挑战,别人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你觉得很兴奋?
龚虹嘉:这肯定也有心态上的,这可能也属于一种变态,就像4年前有杭州的一个媒体问,他们说你觉得你考虑问题的方法最像谁?
后来我想了一下,我说美国的伊隆·马斯克,我们在某些内在的精神和灵魂层面的东西可能有相似的地方。
我记得当时伊隆·马斯克要造可以往返回收式的卫星,科学家都打击他、嘲讽他,就认为如果你能弄出来,还要我们干什么?
同样的,后来我们去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有时真的就是想挑战和证明一些东西。
随着新技术的出现,随着生态环境的变化,有一些人名气不是那么大,但是他们善于思考,他们可能在这些技术和相关能力的储备上已经做得非常不错,只是光环不高不大。
而以前的这些名气很大的行业知名人士和专家,他建立在过去那种政策环境、生态环境和技术环境下,也许他们会认为你这个不可能,但是有时候从技术发展的趋势,从社会文明的发展趋势,从社会执政理念的发展趋势,我们可能就会觉得,这里跟以前已经有不一样的一番天地。加上对个人的好感,可能我们就豁出去干了。
为什么没投大疆?
倪正东:你还是第一次提到你还是非常欣赏伊隆·马斯克,为什么在中国你不投点火箭公司,投点卫星公司呢?
龚虹嘉:前几年确实有中国从体制内出来的,好像大概有两三个团队也要往天上飞的。
我记得六七年前,那时候沈南鹏我们在香港一起吃午餐。他给我介绍了大疆,他说这个公司不错,非常有机会成为中国靠智能硬件挣钱的第二多的公司。
沈南鹏认为我是在中国是靠做智能硬件挣钱第一多的人,可以来参与一下这个项目。当时我记得估值很便宜,红杉刚进去。
后来我跟沈南鹏说,按照中国的管制理念和制度,我不太相信会允许每个人都有个自己的飞行器在天上飞着,我感到难以想象。
当然这个我错了,但现在看好像又有点对了,反正,总之不可能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所以我是反其道行之,我就往地下去,解决土壤的问题。
投资海康威视的逻辑
倪正东:你通过海康威视赚了很多钱,每次说投海康威视都是因为运气赚了很多钱,真的完全是运气吗?当时就没有任何逻辑吗?
龚虹嘉:我是比较喜欢定式分析的人,因为我数学不好,我一般不太愿意去或者也没有能力去做定量分析。我的团队跟我做定量分析的时候,我还会表现得比较烦躁,我虽然是学理工科,但是学得不好。
当时投海康威视,就像我几年前,投前不久在科创板上市的、现在最大的、独立的芯片设计公司芯原微,某种思路是类似的。我投芯原微电子,我是认为中国和世界、中国和美国的关系一定会发生一个巨大的转变。
这是我在3年前做的一个判断。所以当大家都要从芯原微退出来的时候,我就去接呗。
当时做海康威视,我想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是1998年,我们在座的大部分太年轻,可能坐在第一第二排嘉宾席这种年纪的人可能还有印象。在1995年到2005年之间,广州、深圳、东莞是一种什么样的社会情形?
我北京上海的朋友,那时候想投我广州那一家公司的时候(我总部在广州,实际上公司在杭州,我们的大股东在广州),来了对治安感到心惊胆战。
广州火车站每天的抢劫、盗窃案,广州流花车站每天晚上和凌晨,也是犯案高峰。
正好我一个朋友,在公安部门任职,我就去问他们,我说广州火车站为什么就不能多装一些摄像头?当时我数了一下,广州火车站大概装了5个摄像头。
朋友说,第一,广州火车站是在马路人行道的那一边,不归我们管,归铁路公安管。
第二,流花汽车站归我们管,但是你知道这个摄像头有多贵吗?我说有多贵,他说360度的大概20多万人民币,一般的大概是5万多。他说如果能够减个0,我们会把它装得到处都是。
我们要做一个好的、便宜的、方便使用的,能够让社会邪恶被遏制住的监控产品,那个时候,在我的内心里就埋下了种子。
土壤问题解决
能给人的健康营造更大的生存环境
倪正东:你投了海康卫视、芯原微,泛生子,中源协和,还有嘉博文,一堆的科技公司,而这些科技公司都在不同的领域,你是投什么趋势,还是有什么逻辑?
龚虹嘉:我在做这些项目的时候,也在想项目之间科学的联系在哪里?他们都属于生物科技这一类。
不管是我们用生物科技、微生物技术去做餐厨废弃物的转换,还是我们中源协和的干细胞,我相信越来越多的人、会认为干细胞是我们治疗一些绝症、抗衰老的最好的上天之物。还有刚才你说的那些免疫治疗、基因编辑,这一类都属于生物科技大范畴,都是要解决已经生病了、甚至得了绝症的生命体,让他恢复健康,无非有些是针对土壤。
土壤也是一个生命体,我们人也是一个生命体,这两个生命体之间的联系本来是非常紧密的。
只是过去这几十年我们忽视了对土壤这个生命体的呵护。比如说万物归土,我们人的很多东西都是从土里来的,如果土不健康,我们人的健康就会受到严峻挑战。
如果我们在治疗人出现的绝症问题时,把土的问题解决掉,就能给人的健康营造一个更大的生存环境。
倪正东:你在芯片、医疗、数字技术曾经也赚过钱,公司卖给亚信合并,这是你的第一桶金,在这些技术里面,要选一个技术方向,你选哪个?
龚虹嘉:我感觉我还是适合做一些比较土的事情。需要比较高大、比较专业、比较优雅、比较有全球视野才能做好的事情,总觉得有点隔阂。反而对一些需要脚踏实地、稳扎稳打、落地生根、步步为营的事情,我们会兴趣(更高)。
因为我比你老很多,我现在55岁,50知天命。我是从50岁开始不由自主地思考这些问题,你就会遇到这样的一些人和事,你就会开始被这样的人和事触动,灵魂的感应或者精神的触动。这就可能跟你的天命有关,五十知天命。有时候我是把事情放到这个高度上来做。
投精密制造,职业教育
倪正东:现在的投资人都是科技、医疗、消费、制造这四个方向(投的比较多),你好像消费投得比较少,制造也投得少,科技和医疗还是多一些。
龚虹嘉:比较大的先进制造我们没有做,小的还是有的,比如说有一些非常精密的结构件,怎么样让它工艺上能够最低成本的做上去,这种企业我们也投一些,比如说我投了一个做职业教育那一块的。
我们的重点是把先进制造变成一种可推广、可培训、可持续的一种动态交互的环境,让这样的人才变得更多,可能换了一个角度去做,没有直接去做先进制造的工厂。
想把过去几年接的几把飞速下坠的剑重新打造好
倪正东:你在投资准备干了多长时间?干到80岁90岁?你到底还有什么目标,或者有没有目标?这个目标是不是能够数字化?
龚虹嘉:近期这三五年的目标,我想把我过去的三五年违背投资科学规律去接的几把飞速下坠的剑重新打造好,让他们能够走上一个健康正常的发展轨道,让我们业内各类专业人士都能够看得出这个公司很有机会,这个公司可持续不断做大。
他们纷纷愿意来加盟,纷纷愿意来投奔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我从那个公司开始撤离的时候,把精力撤出来,因为现在都是大股东了,现在我是产业资本家已经不是风险投资了。
倪正东:你个人做私人资本,做并购、投资,你觉得有什么优势?有什么劣势?
龚虹嘉:优势就是在一个需要快速决策的复杂环境里头,可以迅速抓住机会,或者说能够得以去抓住这个机会。因为在局面非常复杂的时候,只要是集体决策,很多事情就没法做。
个人做(投资),第一是决策快,干扰小。
第二,你可以跟他说的,本来那个项目我只想投一个亿的,最后我被迫投了10个亿。
如果最后我运气很好,把投出去的10个亿用5倍10倍收回来了,可能别人觉得龚老板真有远见。
但有时对个人来说,那就是你个人的一种任性,就感觉我与大家不一样。
倪正东:我知道龚老板经常做投资,他经常要做的投资,他的同事都反对,反而他投的钱特别多;同事都看好的项目,可能你也没什么兴趣了,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经常有反其道而行之(的做法)
龚虹嘉:我一想,我身边的人能看明白,沈南鹏红杉他们团队还看不明白?倪正东的清科团队还不看明白吗?那都看明白,对我们来说就是多一把少一把的问题。
个人做的天使投资
才是真正意义的天使投资
倪正东:2011年、2012年、2013年,徐小平、李开复、雷军都在做天使投资。到2013年、2014年是全民天使,最近这几年天使不是增多了,反而减少了。
这里有一个非常大的探讨,有一段时间是大家觉得天使投资应该是机构化,还有一种人觉得天使投资应该个人来做。
你觉得天使投资机构化是个伪命题吗?还是说你还是觉得个人来做天使投资才是真正的天使投资。
龚虹嘉:过去这三五年,以徐小平为代表的(天使投资),这几年是以英诺(天使)李竹为代表的,是早期以天使投资为定位的两个比较有影响的机构。
前几年,天使投资机构化确实是一个主流,再早一点李开复做的创新工厂,当时也是孵化天使,慢慢地,主要精力就到了后面规模更大的风险投资机构。
我记得去年在一个群里,有人非常坚持天使投资也要走普世标准,就是个人,我看到在微信群里争的很厉害,我没有发言。
但是从这么多年来看,真正能够把天使投资的真实定义发挥的比较淋漓尽致、更加可持续的,可能还是个人。
天使天使,这个东西它可能算不清看不明,到底有没有回报,暂时看不到,这个时候去干活的人才叫天使。
天使给别人雪中送炭,在别人快咽气的时候给了他一口水,在他快灭顶的时候给了他一根树枝,把他拉起来了。这些事情可能跟回报,甚至跟商业联系有时不是那么紧密,这个时候去做这个事情的人,国外才把它叫做天使投资。
所以从天使投资的本意来说,个人更容易从感性、亲情关系(出发),因为天使投资的一个重要来源、都是熟悉的朋友,还有家人,这是国外天使投资的主要来源。
我相信在中国也慢慢地开始出现了,在江浙地区,还有广东这边,亲戚成为你的天使投资人,你的同学、朋友成为你的天使投资人,还有那些自以为是、任性一点的,像龚老板这样的人成为你的天使投资人,天使投资人本来的构成是这样的。
你受人之托,管别人的资金,如果你把别人的资金老投在说不清、道不明,也算不清楚的这些阶段,肯定对出资人是不负责任的,有时就不得不靠那些个人,靠自己的钱去做一些天使的事情。
未来十年有哪些趋势和机会?
做一些让大家不得癌,少得癌的事情
倪正东:对未来十年,你有些什么样的观察?有什么样的观点趋势,做个总结。
龚虹嘉:首先,一些技术发展,全球性的突破往往是比较同步的。
比如说我们的材料技术、生物技术,我们的精准检测技术,从分子到单细胞,我们的基因技术、生物合成技术跟全世界是比较容易同步的。
即使未来的内循环时代,从国外回来的科学家可能少了,甚至没有了。这个时候我相信技术发展的同步也不会差别太大。
第二,把这些创新的技术用到什么样的场景,是会有一些区别的。
或者说把什么样的技术、作为针对某一种应用场景的主流手段,主流的解决方案,这是有区别的。
半个月前我在河南郑州,我们跟郑州大学第一附属人民医院,还有河南肿瘤医院一起在郑州成立了一个癌症细胞治疗的临床转化医学中心。
当时邀请他们肿瘤医院和郑大医院的两个在癌症治疗临床方面做了将近20年的临床主任上来讲,他们就在临床上摸索出了非常多行之有效的,甚至我们今天从专业来说可能成药性比较差,但它确实是非常经济实惠能有效解决一些问题的。
但是我们专业的机构往往很难投,因为它的专业机理不清,它的成药性不高,很难大规模普及,大规模推广。
我就给在座当时的一些投资机构提了一个问题,我说你们认为在中国制度下,社保机构、医保机构会给中国的广大民众,为治疗一个病的一个疗程花多少?
在国外,大家说美国一个疗程几十万美金,30万、40万,还有60万美金一个疗程,用基因疗法治,不得60万美金一个疗程吗?在中国可能吗?这是我们必须要思考的问题,因为我们已经在内循环了。
再一个就是,在过去几十年已经形成的一些对我们幸福、健康构成严重威胁的东西,我们是不是应该想一想,那些东西是不是可以用创新技术的突破,形成一些产业的突破?
昨天就讲了技术创新给一些传统行业带来的机会,我又讲到环境,又讲到农业,讲到农业的根本土壤。
农业的根本土壤,另一个是种子,反正过去这几十年,我们从国外已经弄回来各种种子了,几十年不变问题也不大。
但我们的土壤在很多方面都到了难以为继的时候。
为什么中国60%甚至70&的粮食都进口?谁都不愿意去面对土壤存在的问题。
但现在中央终于开始把粮食的安全(明确提出),今年5月的人大报告,总理第一次在两会报告里用一段来说治理农田耕地的退化,要把这些种不出来低产的变成中产、高产,开始量化每年8000万亩,这是以前从来没有提的。
这个时候科技的力量,生物技术的手段,就会带来一些我们过去看不到的景象。
过去我们在环境端看到的,要么是水治理,要么就是垃圾焚烧处理。
像前面讲的,他们主要是以垃圾焚烧为主,水处理就周而复始地治,因为水里70%的污染物是来自于土,土壤不健康有害的东西源源不断流在水里,咱们做水处理的公司就非常挣钱,所以过去这十几年VC大量投了水处理的公司。
未来土壤的治理(是比较有机会的)。
大家还知道我们的中医药,药材好,药才能好,我想这一点用现在的技术也完全可以去解决和突破,不说全部突破,至少我们可以让他上到一个新台阶。
政策的配合,加上我们民营和国有资金的协同,确实能够把这个社会存在的一些影响我们健康和生活幸福不好的东西消掉一点。
就像任正非说华为是一架千疮百孔的飞机在天上飞,有时从某个角度去看,我们有些企业也得像芭蕾舞演员那样,那一双脚虽然十指模糊,也得顽强的把舞继续跳下去。
对于某些企业,对于某些领域,确实就是这样的问题,我希望我能够做一些对社会,对我们大家生活的幸福感,对我们健康的贡献,努力让这些生物治疗癌症的药物,不要成为中国社会最挣钱的业务。
我这段时间去了一下肿瘤医院,看到每一个肿瘤医院都人头涌涌,从这个景象就可以判断我们在座的这些投资机构,你们投的方向没有错,中国绝对是未来这几十年全世界最大的癌症人口国,这是毫不怀疑的。
只要去肿瘤医院看看,人头涌涌的缴费大厅,每一个病区的走道上坐得满满的患者,这个不会错。
我希望能够做一些让大家尽量不得癌,少得癌症的事情,跟大家稍微有点错位,但还是那句话,总得有人去努力的把这个局面稍微改善一下。
我相信我们的政府也会注意,中国健康系统工程也是一个,否则我们的社保、医保也受不了。
倪正东:总结起来,龚总自己可能做的事情是科技加上中医药医疗,这里面是一个大的方向。
科技加上土壤,是他未来几年做的很大的布局,我相信这里面也会出现一个新的超级牛的公司,像海康威视一样,甚至比海康威视更大的公司。
责任编辑:陈志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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