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发改委：持续完善政策组合 进一步激发民营企业活力和创造力

看重点：

发改委：持续完善政策组合 进一步激发民营企业活力和创造力

发改委：引导商业银行增加制造业民营企业信贷投放

发改委：加快电网企业剥离装备制造等竞争性业务

10月26日，国务院举办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介绍《关于支持民营企业加快改革发展与转型升级的实施意见》有关情况。

以下为全文实录：

国务院新闻办新闻局 寿小丽：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上午好。欢迎出席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经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通过，国家发展改革委、科技部、工业和信息化部、财政部、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中国人民银行等六部门正式印发《关于支持民营企业加快改革发展与转型升级的实施意见》。为了帮助大家更好地了解相关情况，今天我们非常高兴邀请到国家发展改革委副秘书长赵辰昕先生，工业和信息化部中小企业局负责人秦志辉先生，全国工商联经济部部长林泽炎先生，请他们为大家介绍相关情况，并回答大家感兴趣的问题。

首先，请赵辰昕先生作介绍。

赵辰昕：

尊敬的各位记者朋友，大家上午好。为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支持民营企业改革发展的重要讲话精神，近期，经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通过，国家发展改革委、科技部、工业和信息化部、财政部、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中国人民银行等六部门正式印发《关于支持民营企业加快改革发展与转型升级的实施意见》。借此机会，向大家简要介绍相关情况。

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民营企业改革发展。近两年，习近平总书记分别召开民营企业座谈会和企业家座谈会，强调要不断为民营经济营造更好发展环境，帮助民营经济解决发展中的困难，支持民营企业改革发展，变压力为动力，让民营经济创新源泉充分涌流，让民营经济创造活力充分迸发。李克强总理指出，要保障民营企业平等获取生产要素和政策支持，清理废除与企业性质挂钩的不合理规定，优化民营经济发展环境，增强民营企业发展信心。去年12月，中共中央 国务院印发实施《关于营造更好发展环境支持民营企业改革发展的意见》，对营造更好发展环境支持民营企业改革发展做出了总体部署。今年以来，党中央 国务院推出一系列纾困助企的政策，在减税降费、降低企业生产经营成本、强化对企业金融支持等方面，采取了一系列举措，有针对性解决民营企业发展面临的现实问题。

国家发展改革委会同有关部门，深入贯彻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把支持民营企业改革发展作为做好“六稳”工作、落实“六保”任务的重点，围绕落实《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营造更好发展环境支持民营企业改革发展的意见》，以“1+N”形式，也就是一个主文件带N个系列的文件这样一种形式，实化、细化政策措施，在生鲜农产品流通、生猪生产、节能环保、废旧家电回收、基础设施建设等领域，出台系列支持民营企业发展的实施意见。此次发布的《关于支持民营企业加快改革发展与转型升级的实施意见》，聚焦推动民营企业加快改革发展和转型升级，也是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的系列文件之一。此外，国家发展改革委还通过进一步放宽有关领域市场准入、开展招投标领域专项整治、全面完善信用制度、降低企业用能成本、加大企业创新和转型升级支持等方面的工作，努力为民营企业平等参与市场竞争、加快改革发展创造条件。

在各有关方面的共同努力下，制约民营企业发展的突出问题正在逐步得到解决或改善，民营经济为今年我国经济增速由负转正做出了重要贡献。当然，面对经济高质量发展和构建新发展格局的新要求，民营企业改革发展和转型升级仍面临着一些新问题和新挑战，我们将坚持问题导向，深入调查研究，根据需要持续完善政策组合，进一步激发民营企业活力和创造力。

关于这个文件，我先简单介绍这些，谢谢大家。一会儿我愿意和相关的同志一起回答大家的问题。谢谢。

寿小丽：

下面开始提问，提问前请通报一下所在的新闻机构。请开始提问。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记者：

这次六部门联合出台的《实施意见》重点是针对民营企业改革发展与转型升级遇到的问题，请问在《实施意见》制定起草过程中有怎样的考虑？谢谢。

赵辰昕：

谢谢记者的提问。你提的问题非常好，《实施意见》在制定起草过程中，总的想法是全面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和指示精神，认真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你问有哪些考虑，归纳起来有四个方面：

第一，坚持问题导向。出台文件重在解决问题，我们广泛开展了专题调研，听取各方面的意见和建议，准确把握不同规模、不同行业民营企业改革发展和转型升级面临的问题，在逐项梳理这些问题之后，形成了问题清单，我们又对应提出了一些政策清单。在这个基础之上，针对突出的问题，分类提出有针对性的具体举措。概括起来也就是我们要直面问题，想方设法帮助民营企业解决问题。

第二，坚持长短结合。我们既要考虑应对今年疫情带来的短期冲击，解决民营企业当前生产经营面临的突出困难，更重要的还要着眼长远，我们着眼在稳定制造业民营企业投资、巩固提升产业链水平、挖掘拓展需求潜力这些方面，提出一些提升民营企业发展信心、激发民营企业投资活力、巩固提升产业链水平等长期性的政策。简单地说，就是我们既要解决当前的困难和问题，同时要着眼长远，不断完善政策。

第三，营造公平环境。在要素保障、技术创新、市场准入、投融资等方面，我们努力破除政策执行当中可能存在的隐性壁垒，补齐民营企业在政策待遇和政策执行当中存在的短板，着力营造公平竞争的政策环境和市场环境，确保把党中央、国务院关于支持民营企业改革发展的有关指示精神和重要工作要求落到实处。

第四，力求务实管用。《实施意见》力求提出直接可操作的具体政策举措，尽可能不提原则性要求和一般性方向，对自己不断强调这个要求，就是力争每一条政策措施都可落实、能落实、能见到实效。谢谢。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广记者：

《实施意见》第18条规定了要促进及时支付中小企业款项，今年7月份国务院发布了《保障中小企业款项支付条例》，请问将采取哪些具体措施促进款项的及时支付？谢谢。

秦志辉：

谢谢记者的提问。《支付条例》的出台是一项立足当前、着眼长远的重要制度性建设，对于预防和化解拖欠中小企业款项问题、保护中小企业的合法权益，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促进款项及时支付这项工作，从工信部的角度来讲，将紧紧围绕《支付条例》的贯彻落实，充分发挥两个机制的作用，重点抓好三方面的工作。

两个机制是国务院促进中小企业发展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协调机制和国务院减轻企业负担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工作机制。保障中小企业款项及时支付涉及多个部门和地方，因此必须以两个机制为重要的工作抓手，协调推动落实。

三方面的工作具体来讲：一是要加强宣传解读。开展《支付条例》的学习培训，组织专家学者，利用各种媒体广泛开展宣贯解读，以普及《支付条例》的有关法律法规知识，有效发挥条例的教育、指引和惩戒作用，从而强化机关、事业单位和大型企业诚信守约意识。二是要完善投诉处理机制。明确责任主体，按照“属地管理、分级负责，谁主管谁负责”这样一个原则，压实各方面责任，畅通投诉渠道，优化违约拖欠中小企业款项登记（投诉）平台的功能，研究制定投诉处理办法，明确投诉的受理、处理范围和流程，提高企业诉求响应能力。三是要加强督促检查。将各地清欠工作情况以及落实条例的情况纳入到国务院第7次大督查范围，并通过全国减轻企业负担和中小企业发展环境专项督查进行重点检查，11月中旬将开展相关工作，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推动条例的落实。同时，也将条例的落实情况纳入中小企业发展环境评估，以评促优、以评促改、以评促建，推动地方做好及时支付中小企业款项工作。谢谢。

澎湃新闻记者：

近年来，各方面支持民营企业的政策出台了很多，此次发布的《实施意见》有什么务实的新举措？谢谢。

赵辰昕：

谢谢澎湃记者的提问，您提的问题非常好。确实，我们这些年出台了不少支持民营企业改革发展的相关意见，这次我们也确实要体现新形势下新举措来回应民营企业的需求。支持民营企业改革发展和转型升级，信心是关键，公平是基础，创新是核心，因此这次我们聚焦了信心、公平、创新，提出了不少务实的新举措。

关于增强信心、稳定预期。我简单介绍一下，一方面，我们继续实施各项支持政策，落实常态化疫情防控和复工复产各项政策，巩固今年前期的政策成效。比如在降成本方面，今年我们统计了一下，仅全国总工会对已经建立工会组织的小微企业返还的工会经费，今年全年预计会达到60亿元左右。比如在市场准入方面，我们加快电网企业剥离装备制造等竞争性业务，进一步放开设计施工市场。我们还大力推动油气基础设施公平开放，切实为民营企业提供更好的发展环境和发展机遇。另一方面，我们也强化政策的落地见效，鼓励各地建立统一的民营企业政策信息服务平台，各个地方都要建立统一的政策信息服务平台，建立民营企业转型升级问题清单制度，每个地方对当地民营企业改革发展当中存在的困难和问题要心中有数，怎么样有针对性的帮助解决。我们通过这种方式，畅通企业提出意见诉求的直接渠道，以此来帮助企业解决困难和问题。这是关于增强信心和稳定预期。

关于公平竞争、要素保障。有一些相关的安排，在融资方面，我们提出要进一步加大对民营企业信贷支持力度，当然过去也一直在提，但这次有更明确的要求。引导商业银行增加制造业民营企业信贷投放，要大幅增加制造业中长期贷款，而且提出要加大“信易贷”模式的推广力度，依托全国中小企业融资综合信用服务平台，支持开展信用融资。希望信用融资的规模越来越大。在用地方面，文件提出要创新产业用地供给方式，允许中小民营企业联合参与工业用地招拍挂，这是一个非常具体明确的要求。根据实际情况，还要放宽部分工业用地的容积率限制。在人才保障方面，我们提出要畅通民营企业技术人才的职称评审通道，实施职业技能提升行动，增加民营企业中享受政府特殊津贴人员的比重。在资质方面，提出优化缩减资质类别，建筑企业资质类别和等级压减三分之一以上，这个非常具体，针对性很强。对新能源汽车、商用车等行业新增的产能，要求在符合市场准入要求的条件下，公平给予资质、认证认可，不得额外设置前置条件。这都是非常实的一些举措。在要素流动方面，我们明确提出，除法律法规明确规定的以外，不得要求企业必须在某地登记注册，不得为企业在不同区域间的自由迁移设置障碍。这也是非常明确的，也是针对性非常强的一些要求。

关于支持创新、扩大投资。我们也有几个方面，包括强化对民营企业科技创新支撑，这方面我们要求推动国家重大科研基础设施和大型科研仪器进一步向民营企业开放，加快对民营企业的国家企业技术中心认定，实施企业“上云用数赋智”行动和中小企业数字化赋能专项行动，培育一批民营企业产业技术创新示范联盟。还要求引导扩大转型升级投资，鼓励产业引导基金加大支持力度，支持传统产业改造升级，支持民营企业平等参与项目投资。在巩固提升产业链水平方面，提出依托产业园区促进产业集群的发展，提高产业链上下游协同协作水平。在深入挖掘市场需求潜力方面，也提出一些很具体的，包括适时修订国家首台（套）重大技术装备推广应用指导目录，优化首台（套）保险覆盖的范围，加大对小型关键装备和核心零部件支持力度，支持自主研发产品市场迭代应用，通过示范试验工程，提升国家装备应用水平。

刚才我通过三个方面，信心、公平和创新，把相关的务实举措做了更进一步的详细介绍和说明，《实施意见》就是要通过实施这些务实的举措，既为民营企业当前发展解决难题，更为民营企业长远发展蓄积动力。我们要通过《实施意见》和相关的政策文件一起配合，充分激发民营企业的活力和创造力，促进民营企业实现更好地发展。谢谢。

中国日报记者：

请问全国工商联，在支持民营企业改革发展和转型升级方面，已经和准备采取哪些措施？谢谢。

林泽炎：

谢谢您的提问，首先，我要对大家，包括党中央、国务院有关部委的同志对民营企业改革发展的关心表示感谢，就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发改委牵头出台的民营企业文件就有两份，我们都在响应，千方百计地努力推动文件落实。大家知道，工商联是党和政府联系民营经济人士的桥梁纽带，是政府管理和服务民营经济的助手，促进民营经济健康发展和促进民营经济人士健康成长，是我们工商联的工作主题。

因此，工商联支持民营企业改革发展和转型升级，可以说是职责所在，也是使命所系。近期，全国工商联在支持民营企业改革发展和转型升级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可以简单用三个字来表述，“广”、“联”、“导”。

所谓的“广”就是广泛，指工商联要立足促进两个健康，服务对象涉及大中小不同规模的民营企业以及所处在不同行业、不同领域的民营企业，服务的方式也丰富多样。就服务的对象广泛性来说，服务大型民营企业方面，我们基于每年上规模民营企业的调查发布民营企业500强，真正引导民营企业改革发展、转型升级。在服务中小微企业方面，配合发改委、工信部等部门，推动中小微企业数字化转型。我们还专门成立了小微企业工作委员会，助力小微企业发展，激发小微企业的活力。就服务内容和方式的广泛性来说，凡是有助于民营企业改革发展、转型升级方面的工作，我们都在推进。比如，在基于调查的基础上，广泛去了解民营企业的诉求，真正推进市场准入和保护市场主体的活力，在推进“六稳”“六保”工作方面，我们还专门出台了贯彻落实“六稳”“六保”重要决策部署的实施意见，真正以保市场主体为重点，扎实做好“六稳”工作，全面落实“六保”任务。在助推企业创新发展方面，我们还专门开发研究了民营企业的信息系统，开展创新型、成长型民营中小企业的培育工作，到现在为止，我们动员省市县三级工商联广泛推荐、把关创成型的中小企业，已经融入数据库的大概近3000多家。下一步，我们要通过各种相关的赋能平台给这些企业进行赋能，真正助推这些创成型的民营企业发展。在推动民营企业积极参与混合所有制改革方面，我们和国务院国资委也推进相关的民营企业和中央国有企业进行项目推介，推动混合所有制改革。优化营商环境方面，全国工商联每年都开展万家民营企业评营商环境的有关调查研究，并且发展相关报告。

所谓的“联”就是联系，工商联要立足“联”的特点，彰显“联”的优势，发挥“联”的作用。在这个方面主要有三种做法：一是上下联动。比如通过培训、联系走访、网上工商联等手段将党中央、国务院的政策传递下去，通过专题调研、民营企业调查系统等方式，将民营企业发展中碰到的问题、诉求及建议搜集上来。二是左右联合。我们加强与国家发改委、人民银行等社会信用体系建设部际联席会议相关部门的合作，开展民营企业信用体系建设培训和联合奖惩工作，推动民营企业的有关信用修复工作。加强与科技部、中国科协的部际合作，推动民营企业创新发展。我们与国家市场监管总局联合推进民营经济领域的标准化工作，专门成立了全国工商联的标准化工作委员会。三是多方联建。我们仅就民营企业缓解融资难融资贵方面，今年在疫情期间，与网上银行共同发起了无接触贷款助微计划，到现在为止已经服务了1500万家个体工商户、小微企业，贷款余额是6000多亿元。3月份，我们与交通银行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推动交通银行为民营企业融资提供服务。9月份，我们与工商银行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共同发布了支持民营企业发展的八融措施。10月份，我们与中国建设银行总行签署了全面合作战略协议，共同发布了支持民营企业改革发展和转型升级的企业综合服务平台，共同打造了八大平台。还有一个方面，我们在帮助企业纾困、风险防范方面开展了一系列工作，另外帮助企业走出去，怎么样送政策、送服务、防风险方面开展了一系列工作。

所谓的“导”就是引导，工商联发挥统战性、经济性、民间性有机统一的优势，引导民营企业坚定发展信心，践行新发展理念，参与国家战略实施和区域经济发展。积极履行社会责任，实现高质量发展。就今年我们开展了网上湖北行和线下湖北行，共同在推动引导民营企业在湖北投资签约了3000多亿，并且现场捐献1.2个亿，我们还提供了10万多个就业岗位。我们今年7月份，知名民营企业助推贵州发展也签了2000多个亿，大概是这么一个情况，我就简单地汇报一下，我们工商联主要是广泛、联系、引导方面开展了一系列工作，希望大家给我们多的支持，谢谢大家。

上游新闻记者：

我们注意到，民营经济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和作用愈发的明显，请问“十三五”期间民营企业改革发展取得了哪些成效？谢谢。

林泽炎：

在党中央、国务院的高度重视和大力支持下，民营经济可以说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和发展。2018年11月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民营企业座谈会上指出，民营经济具有“56789”的特征，即贡献了50%以上的税收，60%以上的国内生产总值，70%以上的技术创新成果，80%以上的城镇劳动就业，90%以上的企业数量。实际上民营经济的地位作用在不同的场合可能会有不同的表述，但是总体来看，可以用“六个重要”加以概括：一是成为了市场主体的重要构成。二是解决社会就业的重要依托。三是扩大有效投资的重要载体。四是科技创新的重要主体。五是国家税收的重要来源。六是对外贸易的重要力量。有很多方面的数据，我在这儿就不详细说了，如果大家有兴趣，我可以把数据提供给大家。

尽管民营经济发展比较快速，通过40多年从无到有，从弱到强，作用也越来越彰显，地位也越来越重要。但是在当前复杂严峻的经济形势下，实际上会碰到这样那样的困难和挑战，但是民营企业在新发展阶段，构建新发展格局，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过程中，一定会充满信心。这个信心主要来自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来自于制度的信心。大家可以看到，十九届四中全会已经明确把基本经济制度更加完整地表述为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以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共存，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等，制度在不断完善，来自这方面的信心。

二是源自政策的信心。发改委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民营企业专门出台了两份文件，中央还专门出台了加强新时代民营经济统战工作的意见，对民营企业十分关心，制度政策也在不断完善，十分具有可操作性。

三是来自于机遇的信心。大家可以看到，十九大提出了七大战略，这几年又提出了各种各样的国家战略和区域经济发展战略，实际上民营经济是有很多发展机会的。

四是源自能力的信心。经过近40多年的改革开放，民营企业在发展过程中能力在不断提升，可以说，充满了信心。

五是源自精神的信心。我记得很清楚，2017年，国家发改委牵头专门出台了弘扬优秀企业家精神的文件，这是以中央的名义出台的。这份文件很好地总结了我们国家的民营企业优秀的企业家精神，正是因为有这些精神，有困难也并不可怕，他们也能坚定信心，把企业推向健康发展，真正做好改革发展和转型升级。

六是来自于环境的信心。国家专门出台了优化营商环境条例，上升到法规的高度来推进营商环境的优化。我们也不断推进“放管服”改革，使企业的发展环境在不断优化，有党中央、国务院的关心，有同志们的关爱，我想，民营企业的明天会更好。谢谢大家。

香港中评社记者：

创新是企业经营最重要的品质，也是我国制造业爬坡过坎必须做到的，请问工信部主要采取哪些措施推动民营企业转型升级创新发展的？谢谢。

秦志辉：

谢谢你的提问，民营企业和中小企业互为主体、高度重叠，一个是按规模划分，一个是从所有制角度来讲，但是对象所指基本一致。工业和信息化部推动民营中小企业转型升级创新发展，主要是做好以下几个方面的具体工作：

一是引导中小企业专精特新发展。围绕提升产业基础能力和产业链现代化水平，培育一批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和制造业单项冠军企业。通过国家中小企业公共服务示范平台、小微企业创业创新示范基地、国家双创特色载体等等，叠加服务资源，加强对优质企业的梯度培育。现在从全国来讲，省一级已经培育认定了2万多家“专精特新”中小企业，在这个基础上，国家在持续培育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以及在此基础上的制造业单项冠军企业。开展大中小企业融通发展专项行动，推动龙头企业与“专精特新”中小企业合作，提高产业链供应链运行效率，构建大中小企业创新协同、产能共享、供应链互通的产业生态。

二是实施数字化赋能专项行动。刚才赵辰昕秘书长讲工作总体安排里也谈到了中小企业数字化赋能。加强工业互联网关键核心技术和产品攻关、公共服务平台和系统解决方案供应商的培育，助力中小企业转型升级；征集并发布一批数字化赋能中小企业的服务产品和方案，组织开展对接活动，引导中小企业自主选择使用，助推中小企业创新发展；开展中小企业领军人才培训，办好“企业微课”，帮助中小企业提升数字化应用的水平和能力。

三是加强对创新创业的支持。举办“创客中国”中小企业创新创业大赛，发掘培育一批创新创业优秀项目和优秀团队，营造全社会支持创新创业的氛围。“创客大赛”的总决赛刚刚在河南洛阳结束，2020年35场区域赛，17场专题赛，25000个项目，比2019年有大幅增长，这项工作对于营造全社会支持创新创业的氛围是非常有益的。搭建产融合作平台，强化融资服务，拓宽中小企业融资渠道，发挥国家中小企业发展基金作用，加强对种子期、初创期成长型中小企业的投资，创新和直接融资分不开，和资本市场分不开。实施中小企业知识产权战略推进工程，抓好《保障中小企业款项支付条例》的贯彻落实，开展中小企业发展环境评估，保护中小企业的合法权益，持续优化中小企业的创新环境。同时，落实好多双边的国际合作机制，助力中小企业开拓国际市场。谢谢。

中新社记者：

我们知道，政策重在落实也难在落实，请问在保障文件各项政策的执行和落实方面具体有哪些举措？谢谢。

赵辰昕：

谢谢中新社记者的提问，您说得非常好，确实也抓住了关键，政策重在落实，也难在落实。我们制定政策过程中，也充分考虑到这一点，因此在文件当中也做了安排。我们在《实施意见》最后一个部分专门强调如何落实，我们提出要统筹推进政策的落实。国家发展改革委将会同有关部门按照职责分工，下大力气把落实工作抓紧抓实。真正要推动落实，有几方面的工作要做好：

第一，围绕优化环境抓好落实。《实施意见》紧抓优化环境、保障公平竞争，我们通过改革完善市场准入、政府采购、支持市场应用，在资金、技术、土地、人才、要素、资质等方面为民营企业的发展提供充足要素支撑，破除所有制歧视和隐性壁垒，刚才我已经做了相关介绍。清理和废除与企业性质挂钩的不合理规定，切实保障民营企业平等参与市场竞争、平等获取生产要素、平等保护产权，通过这种环境来增强民营企业发展的信心。刚才工信部的同志、工商联的同志也都讲了相关观点。

第二，围绕强化服务抓好落实。《实施意见》特别关注涉企政策服务机制的完善，针对涉企政策企业参与渠道不畅、政策缺乏统一的发布渠道、政策知晓运用不及时不全面等一些民营企业反映比较集中的问题，我们将进一步建立健全企业家参与涉企政策制定的机制，引导地方建立统一的民营企业政策信息服务平台。我在前面回答问题时已经强调了，通过统一的政策信息服务平台，为企业提供顺畅的意见诉求表达直通渠道，及时协调解决企业反映的问题，更好为民营企业做好服务。不管是大企业、中等企业、小企业，我们一视同仁，共同做好服务。

第三，要围绕凝聚合力抓好落实。《实施意见》由国家发展改革委和相关部门，一共是六个部门共同发布的。这么多部门联合印发，目的就是汇聚各部门合力。下一步，我委将会同这些部门以及其他一些相关部门来共同完善工作机制，加强政策指导、工作协调和督促落实，及时梳理总结各地的经验和成效，研究解决落实当中遇到的问题。

第四，围绕试点示范抓好落实。支持民营企业改革发展和转型升级，我们认为要体现分层次、分类别、差异化的特点，《实施意见》提出开展民营企业转型升级综合改革试点，大家可能已经注意到了，我们提到了综合改革试点，我们会支持试点的地方探索解决民营企业转型升级面临突出问题的有效路径和方式。通过试点，哪些地方探索出好的路径和方式，我们会及时发现、总结和推广，我们会抓住现场经验交流、典型案例推广、关键问题解决这样一些有效的办法来推动各项政策落地见效。

主要通过这四个方面来抓好落实，就是围绕优化环境、强化服务、凝聚合力、试点示范。我们相信通过各地方和部门的协同努力，文件一定会更好、更扎实地落地见效。谢谢大家。

寿小丽：

谢谢赵辰昕副秘书长，谢谢各位发布人，谢谢各位记者朋友们，今天的政策例行吹风会就到这里。大家再见。

责任编辑：李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