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园大猩猩集体感染新冠！全球首例，这病毒实在太狡猾！

来源：英国那些事儿

本周一，圣地亚哥动物园向全世界公布了一个让人揪心的消息：动物园中有8只大猩猩感染新冠病毒，三只出现咳嗽等症状。　　动物园执行董事丽莎·彼得森（Lisa Peterson）告诉美联社，他们在上周三看到大猩猩开始感冒，通过检测它们的粪便样本，发现其中含有新冠病毒。在新冠检测中，有至少两只大猩猩呈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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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全球首次出现非人类的灵长类动物感染新冠病毒。　　自12月6日起，圣地亚哥动物园就处于关园状态，能接触到大猩猩的只有工作人员。圣地亚哥动物园猜测，传染给大猩猩的是野生动植物护理小组的一名工作人员。他的新冠检测呈阳性，但无症状，过去几周一直在照料猩猩们。　　不过，彼得森说这名工作人员其实一直遵守防疫措施，包括戴口罩、穿专用的工作服等，但防不胜防，还是把病毒漏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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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猩猩被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列为濒危物种。目前，野外只有10万只西部低地大猩猩还活着，另外4000只生活在动物园。过去20年，它们的数量减少60%以上。东部低地大猩猩更是稀有，野生数量不到5000只，动物园和保护区里只有24只。这样的动物应该被严格保护，没想到，在本该照料它们的动物园被传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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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彼得森在采访中说不用太过悲观，因为目前感染的大猩猩们症状轻微，能正常地吃饭和玩耍。圣地亚哥动物园也没有给大猩猩们任何特别的治疗，只是给它们一些维生素，还有日常的食物。他们认为大猩猩能自行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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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一年，动物园里出现越来越多的“人传动物，动物互传”的现象，大部分聚集在猫科。　　去年4月，纽约的布兰克斯动物园有一只四岁的马来亚老虎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之后不久，另外三只老虎和三头狮子也感染上新冠。传染给它们的是一名饲养员，动物园规定饲养员在投喂时必须保持足够的距离，但饲养员还是会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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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大猫全都出现呼吸道症状，咳嗽、流鼻涕、发烧，食欲也很差。在单独隔离和照料后，它们在之后几个月渐渐恢复了。　　去年10月，田纳西的诺克斯维尔动物园，以及西班牙的巴塞罗那动物园，分别有三只老虎和四只狮子感染新冠病毒，出现咳嗽、嗜睡和气喘。传染源还在调查中，但园方怀疑也是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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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2月，路易斯维尔动物园的明星雪豹NeeCee，被无症状的员工感染新冠，并很快传给另外两只雪豹Kimti和Meru。三只雪豹的症状也是气喘和干咳，还好情况不严重。动物园之后加强了员工的个人防护，每天对他们进行健康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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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说的这些动物，病情都处于轻微状态，病毒小范围互传，也不会传染给人类。但是，公共卫生专家担心，这些能被感染的动物可能形成病毒池，病毒在其中变异、进化，最后变得更强，甚至传染给人类。像丹麦的水貂。　　研究灵长类动物的学者们更是担心，因为猿类和人类有着极高的基因相似度（98%），导致它们容易感染人类的病毒和细菌，在疫情中更为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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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呼吸道病毒的出现非常慎重。” 卡尔加里大学的人类学家阿曼达·梅林（Amanda Melin）说，“对人类来说普通的感冒，对猩猩来说也是致命的。在这场疫情中，它们面临非常大的风险。”　　在历史上，出现过多起常见的人类呼吸道疾病传染给猩猩后，引发它们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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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科特迪瓦的塔伊国家公园里，一只黑猩猩感染人类呼吸道合胞病毒，最终传染给44只黑猩猩，并导致8只死亡。2013年，引发人类普通感冒的C型鼻病毒在乌干达基巴莱国家公园爆发，56只黑猩猩感染，5只死亡。2019年，肯尼亚的甜水黑猩猩保护区的一名工作人员感染呼吸道疾病，传播给区内39只黑猩猩，造成2只死亡。　　因为猿类的脆弱，在正常情况下，人们进入自然保护区都需要遵守防疫规则。　　世界自然保护联盟规定，人们进入猿类栖息地前需要隔离至少一周，进入后所有场合佩戴口罩，并和猿类保持至少7米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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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还建议，从事猿类研究的人需要及时接种最新疫苗，给所有设施定期消毒，不给病毒留一点机会。在新冠病毒爆发后，各国保护区的安全措施变得更强了。　　肯尼亚关闭了甜水的游客区，暂停志愿者活动，只允许必要的工作人员进入。所有人离开工作营地后，需要先隔离14天，检测身体，然后再隔离一个月。刚果民主共和国也禁止所有人进入保护区，只允许核心团队在里面工作。为了降低感染病毒的风险，很多工作人员都是骑自行车，甚至徒步走到保护区的，避免在公交车上感染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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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保护区相比，目前动物园对猿类的防疫保护还不够。动物园里的处境其实更危险，因为它们和人接触更多、更频繁。有的动物园还没关门，有接触游客的风险。　　在上周之前，美国大部分动物园做的保护措施是在猿类和游客之间建一块塑料板隔离，工作人员则身穿防疫设备工作。但在圣地亚哥动物园感染大猩猩后，很明显这些措施并不够。于是，多家动物园开始寻求疫苗，希望让所有和动物接触的员工能够接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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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已经开始了首批疫苗接种，动物园员工不属于优先接种群人。也许得等到几个月大规模接种后，猩猩们面临的威胁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