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朔：让更多地方“钉钉”起来

秦朔 | 文

中国有这样一款“让工作学习更简单”的互联网应用：注册用户4亿多，在上面跑的企业和组织超过1700万家。论用户数，已是世界规模最大的智能移动办公平台。

而在硬币的另一面，它在各家应用商店的评分很低。人们熟知的互联网应用一般是四星到五星，它在苹果App商店只有两星强一点。我打开一款安卓手机的应用商店，它的评分只有1.4分（1到5分）。

它就是钉钉。

“如果只看评分，绝对是垃圾软件。疫情期间我们支持了1.4亿学生在家上课，所以被学生打一星”，阿里巴巴副总裁、阿里钉钉事业部负责人叶军说。

叶军1999年在四川大学读本科时就和同学搭建了著名的校园网站“川大望江楼”。他2007年加入阿里，是阿里第一位计算机系的应届博士生，曾深度参与阿里巴巴集团的信息化建设。

最近，我在钉钉总部和叶军交流，从他的谈话中，对于“钉钉是什么”，以及“钉钉为什么”，我有以下几个判断：

1、钉钉是中国数字化转型中，一个基础性的、平台级的数字底座，以及能力开放平台。

2、钉钉的作用在于帮助各行各业的所有工作环节、工作过程数字化，因为每一个细小的数字化，都能帮助企业和组织更敏捷地调整。

3、钉钉的一个突出特色是对B端产业与企业理解很深。

4、阿里云和钉钉的低代码能力让企业创新的成本越来越低。

以下是我在“钉钉上的乡村”和“钉钉上的企业”调研所见所感。

你钉我办——手机上的乡村治理

我去的第一个点是农村。杭州下辖的建德市三都镇松口村。

建德有2300多平方公里，户籍人口51万多人，常住人口44.7万人，2019年12月成为全国乡村治理体系建设试点单位。我在建德市政府工作报告中看到，在2020年工作回顾中有这样一句：推广应用“乡村钉”，乡村治理数字化水平不断提高。

文末有名词解释——“乡村钉”：指以“钉钉”为端口的数字乡村治理操作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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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建德松口村村貌

“乡村钉”怎么帮助提高乡村治理水平呢？我感受到的有4点：

1、更好的联系。政策信息通过内置公告栏实时发布，“点对点”推送。村民在手机端查收，有疑问直接在下面留言。村干部也可通过已读和未读功能，掌握村民的接收状况。“乡村钉”上有“云会谈”，在线听取外地乡贤对乡村发展的意见，有“云党课”，村支书给外地党员上党课。

2、更好的参与。松口村有村民1048人，其中两三百人在外务工，“乡村钉”将常住村民和在外人员全部纳入平台，以户为最小管理单元。外地村民能时时了解村里的情况，有人说“漂泊的游子终于找到组织了”。“乡村钉”设立“4+X”板块，党务、村务、财务、服务“四务公开”，是固定的，X则由各村根据实际随时发起。以前，“四务”往往是村两委（村支部、村委会）几个人讨论一下就发布了，现在要先在线征求村民意见，不能藏着掖着。还有“钉上议事厅”，专门让村民议事，有大众议事，有专题议事。

3、更好的服务。建德“乡村钉”上有一个应用叫“有事找村里”，比如一位村民家门口的路堵了，他一键即可反映，拍张图片上传。“钉管家”（一般为村委会的某个成员）马上收到信息，赶到现场，拍照留痕，然后组织清理，完毕后再拍照留痕，并第一时间向当事人反馈，形成闭环。村民还可实时查看办理进度，对办理结果进行评价。有了这个应用，村民反映问题的平均办结时间从线下2-3天缩短到线上0.5-1天。松口村党支部书记胡光兴说：“现在问题办结的时间限定为24小时之内。”

4、更好的评价。这是我印象最深的地方。乡村治理有多项工作，考核是指挥棒。松口村建立了“美好账本”，对每户村民进行考核评价，主要的6项“账目”是：垃圾分类（每天正确分类得2分）、美丽庭院（每月一次，达到洁化序化美化标准为20分）、说事议事（每次参与村集体活动得5分）、爱心公益（参加一次公益活动得5分）、邻里和睦（参与村内矛盾纠纷调解得5分）、创业致富（致富带头人，被认定为农业专业技术人才，带动其他农户发展的得5分）。

每月完成评分（有些项目是村民扫码上传完成情况获得积分，有些是统一检查进行评分）、合分后，达到一定积分的村民可以按等级兑换500元、300元、100元的消费券，在“美好超市”兑换小商品；积分排名前十的村民可以获得由建德农商银行给予最高30万元的信用额度和最高20%的贷款利率优惠。银行以前对70岁以上的村民不提供贷款，通过“美好账本”，70岁以上、积分前20名可以放贷。此外，“美好之星”等先进代表可以获得外出考察学习的“美好体验课”，免费体检及就医绿色通道的“美好体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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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口村家家户户门口亮起的电子灯牌和钉钉打通

松口村“钉管家”龚水婷带我在村子参观，村容村貌干净整洁，颇有日本小镇的味道。此地特产柑橘，每亩地年收入有两三万，加上打工收入，村民挺富裕。有意思的是，“美好账本”的积分还被转化为1-5个善治指数，对应每户村民家门口的灯牌，灯牌上有户主的名字，上有五盏评比灯，分数高，灯亮的就多。这一做法充分利用了乡村熟人社会的“攀比心态”，看到人家灯亮的多，自己灯亮的少，就要赶上去。村民主动参与垃圾分类、民情议事的热情因此大为提高。几个月时间，“三橘灯”以上村民家庭的比例就从30%增加到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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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负担是短暂的，减轻负担是长期的”

在建德市农村农业局，副局长邹宗根向我介绍了“乡村钉”的来龙去脉。

2020年建德市在谋划乡村治理示范方案时，提出通过村民共治实现乡村善治、通过善治实现乡村振兴的思路，并且意识到，要共治，就需要科技支撑，用科技手段把村民更好地联系起来，团聚起来。

4月，钉钉到建德来推广“乡村钉”，邹宗根接触后怦然心动。一是“乡村钉”开发后没有村子使用过，第一个吃螃蟹是挑战更是机遇；二是“乡村钉”看起来类似政府办事系统，但政府系统，最多是村干部进去，村民进不去。而“乡村钉”是村民自己可以使用的平台，是双向的，填补了乡村治理的一个空白。

“乡村钉”进入建德后，在共性、通用的平台上，根据实际增加了很多新模块，比如“有事找村里”和“钉上议事厅”。一开始，村干部觉得增加了负担。邹宗根说：“增加负担是短暂的，减轻负担是长期的。”一个多月时间，建德就有20多万村民进入通讯录，激活的有4万多人，日活2万多人。2021年春节后，村干部普遍反映“现在才体会到减轻了很多负担”。因为不用手工填写了，网上打分更方便，而且合分可以自动生成。

我在5月10日去采访时，邹宗根说，建德的“乡村钉”（建村钉）目前有45万人口，激活的有17万，相当于1户人口有1个半人被激活，日活人数突破6万，周活突破9万。通过“乡村钉”，村民可议，干部可办，市镇可管，已基本实现。

“钉管家”龚水婷说，激活村民靠发文件是不够的，关键是村民为什么要参与？第一要丰富里面的内容，吸引他们，比如“四务公开”、积分兑换，兑换的东西也要是村民感兴趣的东西；第二是党员带头，村干部带头，村干部、党员带领身边的朋友进来。

“美好账本”并非今天才有的，2016年就有了，当时主要考评垃圾清理、庭前屋后卫生等等。后来逐步完善成一个体系。通过“乡村钉”，整个考核的效率提高了，而且数据也容易积累和运用。

“在东方希望不懂数字化，连饭都吃不上”

感受了乡村治理后，下一站是综合性的大型企业集团——东方希望，旗下有29家重化企业，100家左右饲料厂，还有不少正在建设中的养殖企业。

我和东方希望创始人刘永行先生相识20多年，他是一位点点滴滴追求最大限度的合理化的企业家，我评价他是“中国大陆的王永庆”。但我不知道，东方希望在信息化和数字化方面做的也非常优秀。

他们在2015、2016年提出数字化转型，希望搭建一套高效协同、互联互通互控、“全要素、全业务、全流程”的数字化平台，服务于效率、业务规范、管控、报表分析、异常预警这五个过程目标，以及降本、增效这两个结果目标。刘永行的基本思想是“标准循环”，即根据国际领先、国内领先、行业领先等设定一套细密的标准体系，用数字化工具将标准植入企业的方方面面，对比、找差距、求改进，再对比再改进，循环不息。

2015年才正式推出第一版产品的钉钉，就在此时和东方希望握手。今天，钉钉已经被应用到东方希望的智慧行政与后勤、生产管理、系统集成（ERP、eHR、MES系统）中，形成了很多微应用，如：eHR、MES、ERP、协同、考勤、订餐、风险隐患、行政派车、合同管理、考勤审批、设备管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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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希望集团的专属钉钉工作台

东方希望数字化部（之前叫信息部）总经理王东介绍了数字化转型的过程。

2015年初，刘永行董事长提出移动办公的设想。东方希望有OA系统，看通讯录要在电脑上，而要把PC端的OA转到移动端，市场上的技术服务公司对一个终端要收200元，总计要四五百万元投入。钉钉这时来了，钉钉移动端是免费的，有通讯录功能，能满足初步的移动办公。

2015年4月16日，东方希望信息部开始小范围测试钉钉，一共10个人。发现这个工具很好，就快速在总部推进，到4月24日，8天时间有313人使用钉钉，几乎是总部的全部员工。4月28日，整个集团已有10843人使用钉钉。

这时发现了一个问题。当时人员的信息是靠手工录入的。手工录的数据存在一个问题，员工会入离调转，他们于是联系钉钉开放和HR系统对接的接口，花了15天解决问题，到5月15日，集团有24247人使用钉钉。目前，集团3万多员工全部使用钉钉，激活率100%，用户登录率98%，音视频会议日均使用次数101次，直播日均使用次数9次。

钉钉为东方希望这样自身有一定开发能力的大型企业，提供了“专属钉钉”的服务。所以我在东方希望看到的App叫东东，跟钉钉从颜色、功能和应用完全不一样。东方希望自己开发了67个应用，目前集团85%的业务已经实现在线化，包括沟通在线、业务在线、组织在线、协同在线和生态在线。

试举几个例子说明。

1、在线化和扁平化。借助钉钉，东方希望在全国任何地方的生产基地的基层员工，都可以直接触达集团总部的通知。通过员工撰写的日志，发布者还可以看到他们对通知的理解。以往员工申请各项证明，需要人事手工填写，现在直接在移动端申请，各项证明自助打印、下载，流程从6级简化为2级。如开收入证明，由于系统互联互通，所以你一点就可以自动生成收入证明。有的地方政府要盖实体章，经过公司出面沟通，可以出电子章，上面会生成一个编码，可以在公众平台上查编码的合法性，这就解决了盖章难的问题。此外，考勤、请假审批、培训、绩效管理等也全面信息化、移动化。

2、订餐功能。为消除浪费，东方希望鼓励大家在食堂吃饭先预定，根据订单做餐。开始时不少员工比较抗拒，说吃饭还要定，定了还要到现场取。于是信息部开发了快速定餐功能，可以一次定一周的餐，一分钟就可定完。取餐时可以通过手机扫二维码、刷屏、刷身份证、输密码、刷脸（即将推开）等多种方式，让员工觉得方便。订餐功能不难，但让全集团从一线到四线城市的所有员工，从中感受到线上线下的转换，提高数字化意识，这比消除浪费的价值还大。他们还提出了一个口号“在东方希望不懂数字化，连饭都吃不上”。

3、设备管理。过去是工人通过巡检和操作台数据了解工厂的运行情况，每个班组、车间及厂部级都配有统计及分析兼岗人员，整个集团有上千个班组，每年一个班组累积的人工记录生产报表有厚厚一摞，对于产线上的异动情况（如发电厂汽轮机转速异常，电流电压负荷异常）很难做到实时预警和及时处理。依托钉钉平台，东方希望上了设备管理系统，分批接入生产现场的DCS、PLC等底层系统，接入实时数据点位，自动取数生成报表，实时同步数据报表和工艺图像到总部，总部通过算法模型分析生产情况，辅助决策。可以通过点巡逻、检维修，对设备运行情况进行在线管理；通过点巡逻、电子作业票、生产运行看板，对高危作业实时管理；通过异常指标、任务工单，形成对生产环节异常指标的闭环管理。

东方希望还将自身的数字化系统和上下游客户打通。比如物流企业来运货，通过系统可以知道，何时来排队时间最少，增强了预见性，减少了时间和排队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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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生产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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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钉和另一个钉，合在一起是钉钉

东方希望数字化转型的路上，钉钉做出了很大贡献，但内因是更根本的因素。

东方希望的信息化基础很扎实。例如，财务部门多年前就实现了每月最后一天晚上12点自动关帐，凌晨2点，4000余张财务报表自动算出，合并，早晨8点就到了董事长的办公桌上。

刘永行说：“算账是电脑的事，财务人员主要是经营分析。”东方希望数字化部有133人，有40多个技术产品的专业设计人员，他们写的用户需求很细致，合作伙伴立即可以定制开发。全集团的物联网控制点有200万个，各种标准化的物料编码有23万个，比如买一只什么样的笔，在全集团任何地方的理解都是一致的，因为有统一编码。这些都是数字化的基础。

从东方希望我看到，不管任何行业，都可以借助数字化焕发新的生命力。东方希望的养猪厂应用了“环境检测器”，矿山用无人机巡检，有很多物联网化、数字驱动的应用。

甚至，集团数字化部开发的“基于AI+IoT（人工智能+物联网）技术的大宗物料供应链管理”智能物料系统，在2020年全国工业APP和信息消费大赛上荣获了“工业APP优秀解决方案奖”。该系统打造了集平台化、大中台、小前端、微服务、模块化于一体的管理平台，实现了对集团大宗原辅料的计量、采制样、化验、结算一体化业务闭环管理，规范了整个供应链业务流程。

强者和强者更容易碰出火花。东方希望有多产业、多场景的优势，钉钉有协同沟通、在线办公、数据和智能的优势，他们一起合作，一起成长，共同受益。

一个钉是物理空间的钉，一个钉是数字空间的钉，合在一起，是软硬一体的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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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钉是什么？

我在钉钉总部和叶军的谈话中，大致可以看出钉钉是什么，以及钉钉为什么。

1、钉钉是中国数字化转型中，一个基础性的、平台级的数字底座，以及能力开放平台。

欧美国家有漫长的信息化阶段，非常成熟，软件定义一切。中国没有那么成熟的软件定义一切的能力、资源及人才，信息化基础相对薄弱。但中国有强大的互联网平台，有强大的能力（如开发IM、音视频），因此可以用一种更低成本、更加高效的方法，帮助大量企业和组织，一开始就从平台切入，利用平台，更快地拥有数字化能力。

2、钉钉的作用在于帮助各行各业的所有工作环节、工作过程数字化，因为每一个细小的数字化，都能帮助企业和组织更敏捷地调整。

钉钉一开始选择了ToB，虽然打卡、已读/未读、Ding消息感觉是在强制管理，但这些功能帮助了很多不太具备信息化能力的中小企业，节省成本，提高效率，所以受到百万级企业的欢迎，一下子就做起来了。之后钉钉在组织数字化与业务数字化方面又做了大量探索。在“云钉一体”战略之后，钉钉更注重底层的操作系统能力，集中精力做好PaaS层，即Platform-as-a-Service（平台即服务），而把SaaS（软件即服务）更多交由生态伙伴提供。

3、钉钉的一个突出特色是对B端的产业与企业的深度理解。

这有基因的因素，也有选择的因素。钉钉的一个理解是，企业不是工厂，而是包括产业链、供应链上下游的系统。而各个垂直行业的Know-how也有不同。这只有死磕才能获得。而有了这些深度的知识，与客户的联系就会非常深。例如，某网红茶饮品牌现在有200个业务系统建立在钉钉上，从配料领用、供应链、上下游管理等，整个产业链全部都数字化。

4、钉钉的价值还在于让创新的成本越来越低。

这主要是指钉钉上的低代码开发工具，有官方产品宜搭，也有氚云、简道云等。低代码极大地改变了软件开发的模式，让不懂代码的业务人员可以基于业务需求用拖拉拽的方式自主开发，随手将身边的工作数字化。仅阿里一家公司就用低代码开发了1万多个应用（如访客接待、员工学习、入职周年庆），绝大部分是由不懂技术的行政、HR等岗位员工开发出来的。

低代码不仅是低成本的实现方式，也是更好的实现方式。因为企业自身千差万别，不可能都靠平台和SaaS厂商解决。比如考勤、排班的记录决定如何给员工算薪，但不同行业、不同公司的排班是非常不同的，不是两班倒、三班倒、朝九晚五、996那么简单，物业管理是半个小时算一次薪的。颗粒度到1个小时以内，钉钉就无法提供物业的排班解决方案。所以要开放这部分的能力，提供接口，物业公司可以写一段代码来描述自己的排班规则，ISV（独立软件开发商）也可以在钉钉的考勤排班平台上，用低代码去实现更复杂的、定制化的排班解决方案。低代码只需知道业务逻辑，通过一个平台就可以完成应用，这会极大地降低外包开发的费用。

5、为什么是钉钉？有一点是我以前没有怎么想到的，这就是阿里作为一个巨大的互联网生态本身的数字化实践及其结晶。

在阿里，每台显示屏后面都贴了一颗蓝牙标签，这台机器搬到哪个位置都清清楚楚，一年365天几万台显示屏在哪里都知道，无需盘点。而以前资产盘点，盘一次要一两个月，拿扫描枪到处扫，现在都连起来了，从物的连接，到人的连接，到系统的连接。

再如无线投屏，现在输一个投屏码就上去了，不用再拉扯一堆网线。还有阿里的中央空调系统，手机可以控制每一个风口，进行风量以及温度调节。这些数据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有新的行为数据产生，比如可以判断出何时要换配件。

前面举到东方希望的设备管理，其实最初东方希望的想法是将产线上的异常报警，与钉钉对接。钉钉为什么可以做到呢？因为阿里所有的故障应急都是通过钉钉来沟通与协同的。哪里宕机了，数据库满了，磁盘满了，引发线上系统不可用了，都是通过钉钉快速应急，因为钉钉可以连接人。故障系统产生，故障监控直接报警到钉钉群中，通知系统相关的人，谁接手了，几分钟接手，3分钟还是5分钟，都一清二楚。阿里的标准是，故障必须1分钟内接手，5分钟要定位出来，10分钟解决故障。东方希望通过设备传感器，将原有系统经由钉钉的接口同步，变成一条消息通知到群内，所有相关者包括总部的人就都知道了。通过钉钉的连接，98-99%的异常全部可以实时监控，从监控到感知异常到定位，再到解决，形成闭环。

在钉钉，我看到了一种普惠、易得、低成本、和产业深度融合的数字化赋能之道。

叶军说：“钉钉帮企业降低成本，是一定的；能不能帮企业创新，也提供了更多可能性。”

让更多地方钉钉起来，进步就会继续地发生。

责任编辑：李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