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神君断了我们的姻缘吧,标有梅其实七兮求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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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枕上书末日最后一更 xxz_007@163.com
第五章(第一节)
一条大河向东流,河是思行河,向东是王都方向。回去这一趟因是顺流,行得比来时更见平稳,不过三四日工夫,已到断肠山。
断肠山鸣溪湾,凤九不敢忘怀,自己曾同息泽在此还有个共赏月令花的情谊。但自那晚在房中同他夜谈后,息泽神君这三日却一面未露。凤九自觉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吃了他的鱼,喝了他的糖水,一直惦记看见到他要当面道一声谢,再关怀一句他身上撞的邪风有没有什么起色,是否缓过来些许。没有见看他,微感遗憾。
亏了陌少照料,凤九这几日过看吃了就睡睡醒再吃的平静生活,颇悠闲,九曲笼中受的皮外伤皮内伤悉数好全不说,肚皮上还新贴出二两肥膘。发现这个事情后,她除了吃睡二字,偶也捏着肚皮上的肥膘装装忧愁。小忠仆茶茶看在眼里,默在心中,看急地享报陌少:“殿下思青殿切,日日以手捂肚,叹息不绝,估摸已晓得自息泽神君那日凌晨去探过青殿后,青殿便一直沉睡至今之事。殿下既晓得了此事,以殿下对青殿的拳拳爱怜之心,却克制看不当茶茶的面问及青殿近况,多半顾及青殿一向由茶茶照拂却出了此等大事,怕茶茶自责。”眼中闪看泪花:“多么温柔的殿下,多么替人看想的殿下!”
苏陌叶远目船窗外,心道你家殿下近日逍遥,早记不得青殿是哪颗山头的哪颗葱,叹息不绝之事唯有一桩,乃是身上冒出的二两肥膘。口中却敬然道:“不愧阿兰若一向最信得过茶茶你,果然聪慧伶俐,将她的用意看得很透,她的用意你既然看得这么透,也当顺她的意承她的情,这才是做忠仆的本分。她不好问你,总会问我,待那时我再同她细说。”茶茶被这么一夸一安抚,欢天喜地地道谢跑了。徒留苏陌叶内心思忖,帝君行事果然万全且周密,临走前竟还记得凤九怕蛇,将青殿解决了。活该青殿触这个霉头,也不晓得它这一睡,还醒不醒得过来。
苏陌叶惋借地叹了一口气。
另一厢。因行宫火事败兴,上君生了几日闷气,气头缓过来却恍然行舟的无聊。恰陪同在侧的礼官占出今夜将夭布繁星,夜色风流。上君闻听,立时燃起兴致,令礼官们将船顶专造来取乐的风台收抬收拾,欲在风台上摆场夜宴。夜宴这个东西,凤九原本没有什么兴趣,但这几日她两条腿仅得房中船头两个地方打转,两只眼仅得茶茶陌少两个人身上来回,早已闷得发慌,是以,破天荒奔了个大早赴宴。待上君携看君后及两个公主端着架子掐着点儿迈上风台时,凤九已在座中吃了两盏茶,吞了三碟子甜糕,剥了一地的核桃花生瓜子皮。嫦棣目光扫过来看见她,眼中现出一抹狠色并一抹讥消之色,她淡定地往嘴里头塞进半块糕,佯装没有瞧见她。如何将嫦棣坑回去,她几日谋划,心中已有个本子,但船上放不开手脚,唯等回到宫中,广阔天地方大有可为。嫦棣今日打扮不俗,抱了张琴,一身白衣迎着河风飘飘,倒是妆点出一副好体面。听几个早来此布置的侍娘嚼舌头,说嫦棣今夜如此,乃是要为上君献曲一首,助上君解烦解忧。不过凤九觉得,嫦棣她特地来宴会上露这个风头,恐怕还有另一些所图。她有这个猜测,全因来得早,还听得另一则八卦。人一放松,就容易说些不该说的话。譬如她不受宠,此次随身不过带个茶茶,又因需常在宫中看他人脸色,养得茶茶做事谨慎,口风也紧严。而嫦棣得宠,为彰身份的尊贵,即便行船出游,身旁侍娘也带了一串五六个,且做事不够谨慎,口风也不怎么紧严。嫦棣几个不紧严的侍娘,半刻前自以为小声在风台上议论的那些,她仗看耳朵尖听个大概,也略有些收获和启示。半刻前,她原本在专心地吃看她的糕点,主台上有两句话顺看船风,轻轻巧巧飘进了她的耳朵:“那是二公主殿下?嗬,竟来得这样早,还吃得这样不斯文,也太没有体面。难不成是大宴上吃的茶盏摆的果盘皆是顶级珍品,平日她不大能够吃得看么,呵呵。”凤九自诩是个大度的仙,旁人的闲叨她一向不计较,但今日这个闲叨却有些刻毒。她忍不住就转了头。忍不住就想瞧一瞧忍不住就瞧出来,这个闲叨原来出自远处张罗琴台的一个侍女之口。阿兰若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即便不受宠也还是个公王,宫里头活得虽不算恣意,但就算背地里,寻常几个宫娘又岂敢冒
犯于她?敢如此冒犯以邀得主子欢心的……果然听那红衣侍女喊声道:“这种气度,拿什么同我家三公主殿下比呢,当日上君将她许给息泽神君,可真是便宜了她。”凤九呛了一口茶,心道乖乖,好一张利口,果然是嫦棣身边的。红衣侍女身旁另一个搭手的青衣侍女低声提醒道:“小声些罢,仔细二公主殿下听到,我方才瞧见她咳了一声,许是已听到了。”红衣侍女远远撇来一眼,傲然道:“离得这么远,她哪里就能听到。”,又道:“我听说同息泽神君许婚之时,因三公主殿下还太小,且上君真心疼爱殿下,不愿强迫了殿下的姻缘,才便宜了二公主。哪知如今殿下长大,却独独喜欢上息泽神君。不过,依我之见,这也并非什么难事,若殿下执意,嫁与神君同二公主姊妹共侍一夫也不是不能,至于往后如何处置二公主,待殿下嫁过去,此事还不是看殿下的心意?我看息泽大人对那个二公主,可没有半分情面在里头。”
凤九很是感叹一个做侍女的竟能为主子谋略得如此深远,也算得上一介忠仆,青衣侍女却像有些担心:“你说的这个,自然也算桩法子,但神君大人能同意么,自然神君大人对二公主殿下无意,不过我瞧看大人他比起三殿下来,倒像是更中意大殿下一些。”凤九掂看茶杯在手里头转了个圈儿,钦佩这个青衣裳的倒有一双慧眼,却听红衣的侍女冷笑一声:“别说大公主已定给沉哗大人,便是未定之身,以大公主的身世,又怎配定给息泽大人?你以为今夜三公主殿下令我们搭起琴台,单是为尽孝奏琴给上君陛下听?”笑了笑,神秘地道:“听说,息泽神君对音律,亦颇有一些心得呢。”青衣侍女脸一红,像想起什么也似,慌张地将目光往前后一扫:“三殿下的心思不是我们该猜的,大公主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该胡说的。”红衣侍女无谓地撇了撇嘴,琴台上一时也静了下来。
这帮一只翅膀的瘦鸟成日除了争风吃醋像是没别的事好做,为自己也就罢了,还是为的旁人,真是何等敬业,凤九心生敬佩。大公主已定给沉哗,且大公主也有一些见不得人的身世,着实将她震了一阵。但直到开宴,对音律颇有一些心得的息泽神君仍不见踪影,徒留嫦棣板睑抱琴坐在琴台上快坐成一块试琴石,让凤九幸灾乐祸得挺同情。但,息泽神君是个香悖悖,不只嫦棣一人惦记,连君后都有一声问候。风台上满堂济济,开场舞毕,君后的声音不高不低传过来,朝看凤九:“几日不曾见看息泽,照理说他今日也该回来了,怎么宴上也不来露一露脸?”凤九茫然,听这个话,像是这几日见不看息泽乃是因他不在船上去了某处,她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晓得逞论他什么时候回来,一时不晓得编个什么,只得含糊顺看君后的话道:“恐路上有个什么耽搁误了时辰也是常有的事,劳母妃挂念,看实惶恐。”台上台下坐的一水儿都是精明人,她这个含糊岂有看不出来之理?嫦棣突然插话道:“始空山山势陡狭,看守着护魂草的灵兽又凶猛,若因此次为橘诺姊姊取护魂草而累神君受伤,倒是对不住阿兰若姊姊。大约神君走得匆忙,未及同阿兰若姊姊道别,姊姊才不大清楚神君的动向吧。”又向君后道:“始空山取护魂草,是女儿求神君去的,因女儿着实担心橘诺姊姊,怕她那夜在火中受了惊吓,动了魂体。神
君道女儿难得求他一回,既是女儿心愿,自然相全,次日便去了。可现在也不见神君回来,女儿亦有些担忧,觉得求他前去却是女儿做错了……”君后愕然瞧了嫦棣一眼,凤九亦有些愕然,隔空传来苏陌叶的密音入耳:“息泽他上船后就没见过那姊妹二人,莫听她胡说凤九直视嫦棣佯装担忧且含羞的眼,玩味地转了转手中的杯子。事情到这个地步,倒是变得有趣。她虽然一向神经粗些,但小时候常偕同她姑姑编瞎话诓她老爹,于此道甚熟,中间的弯弯绕绕,亦甚了然。陌少说嫦棣此篇是个瞎话,编瞎话讲求个动机,嫦棣是个甚动机?这篇话摆明是暗示息泽神君同阿兰若不和,情面上还不及他对橘诺嫦棣两姊妹。这种争风喝醋之事,台面底下唱一唱还算个风流逸闻,大喇喇摆到台面上来,却委实算不得好看。但要说嫦棣单单为了气自己一气说这个话......她的智商也不能低到这个田地。
凤九思索良久,恍然想起方才红衣侍女开席前的言语,恍如一道佛光普照,顿时开悟透彻。
将两位公主同时下嫁一位重臣,前朝不是没有先例。嫦棣喜欢息泽不是一天两天之事,照她的个性,决然已向上君请求过。这事却没有办成,要么是上君未向息泽提过,要么是提了却被拒了。息泽虽辞了神官之职,歧南神宫的根枝脉络却是几百年累在那里,比之沉哗,他这个前代神官其实更有威望,上君还是颇为忌惮,自然要全他的情绪。那要嫁给息泽,还有什么法子?自毁清白,是条捷径......或许息泽一向防得严实,导致嫦棣自毁未遂,方出此下策,在大庭广众之下,家常言谈之中,毁一毁自己的名誉。妙的是息泽不在,便是他过后听说此事,自辨清白,这种事,不是当场自辨,没有任何意义。事后再辨,也只让人觉得欲盖弥彰罢了。往后推波助澜之言愈烈,待嫦棣同息泽传得风雨飘摇之时,上君为全她名誉,自然想方设法将她许给息泽。
此等妙计之下,凤九能做之事,唯深深拜服耳。纵然在座诸位随上君出行的宠臣们望看自己时,皆会心会意地
面露同情,但比之烦恼终有一日息泽要求同房同榻,届时自己该如何自处,他将嫦棣娶回来,却是桩再好不过的好事。凤九心中一阵乐,嫦棣这个计,从细处看,的确让她失了些面子,但从大面上看,却是为她铺了条光明大道,且这个情分还不用她还,真是甚好甚好,妙极妙极,可喜可贺啊哈。嫦棣一番言语,在席中显然惊起不小的动静,但在座诸君个个皆伶俐人,不管内里如何,门面上白然要装得平稳、平静且平和。
上君不动声色,接看嫦棣方才一腔剖白,只淡淡道了句,区区一座始空山想是还奈何不了息泽,倒是听说施医正有个什么宝贝呈送?轻描淡写立时将话题带转,一个有眼色的老医正赶紧站出来,回享确然有个宝贝呈送。老医正躬腰驼背道:“早前听上君提及三位公主体质有些寒凉,近日得了几枚蓟拍果,此种果子非要春分日服下最见成效,是以已命药童熬成热粥,献给公主们调理体寒之症,请上君示下,是否需立时呈上来。”
上君正颔首间,木梯上传来一阵沉稳脚步,另一个声音恰如其时地传进席中:“蓟柏果?阿兰若她最近吃不了这个。”凤九回头一瞧,木梯上头露出来半身的,那紫衣银发的端肃样貌,可不是几日未见的、方才还在话桌上被提得香悖悖也似的息泽神君?满座的视线都往声源处瞧。
青山群隐,河风渺渺。息泽神君手里头搭看一条披风,见得出有赶路的风尘仆仆,脸上却无丝毫急切,一派淡定,一派从容,风台上站稳,夕炎淡与上君君后见了个礼,不紧不慢到凤九的身旁,将一个汤盅放到案上,手中的披风兜头罩下来:“河风大,出来时也不晓得披件衣裳?”不及凤九脑袋从披风里钻出来,息泽神君已顺势坐下,将她面前的茶杯拎起来,凑到唇边一饮而尽。周围有几声若有低无的倒抽气声。
凤九艰难地从披风里头钻出来,一眼定格在息泽嘴角边的杯子上,脑袋一轰,弄明白那几声抽气声所为何来,赶紧伸出一只手阻道:“住手英雄,那是我的杯子!”息泽转头,睑上流露出不解:“你的不就是我的,有什么分别?”凤九脑袋又是轰的一声,避开旁人目光,捂住半边睑恳切道:
“喂,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息泽顿了片刻,言简意赅道:“因为我以前吃错药了。”埋头将从汤盅里倒出的一碗热汤递给她:“来,这个喝了。”今日息泽神君从言到行,完全不可捉摸,凤九简直一头雾水,疑惑地接过热汤:“这什么?你做的吗?”凑到鼻端一闻,赞叹道:“你竟然还会下厨哦,了不得了不得,我最欣赏会下厨的人了,改日咱们切磋切磋”息泽手里的杯子晃了一下,脸上却神色不改地道:“嗯,我…
…下厨,看看茶茶做的。”因并非什么正宴,气氛并不拘束,罗帷后头传出乐姬拨弹的三两声丝竹,座上诸君各有攀谈,倒不显得凤九他们这一桌几句言语的突兀。
只是,先前嫦棣铺垫了那么一出,世人皆有颗八卦的心,诸位臣子虽你一句“上次借贤兄的那本注疏,见贤兄文稿上头朱字的批注,可谓字字珠矶令愚弟好不敬佩”,我一句“愚兄一些乡野见识岂能同贤弟相比,不敢认得几个字便自负有学问,倒叫贤弟笑话”,面上瞧看像是小谈小酌得热闹,实则眼风都兑起来,耳朵都竖起来,全向看息凤二人这一桌。息泽不远千里赶回来赴宴,上君自然要拎看空闲关怀两句,看在息泽的面子上,亦难得关怀阿兰若两句,道:“方才息泽说你近日用不得蓟柏果,却是为何?”为何?凤九当然不晓得。瞧了一眼息泽,试探看向上君道:“可能……因为蓟柏果是好东西,橘诺病着,应该多吃点,所以我吃不得?嗨,其实我……”她本意是剖白自己有一颗善让之心,个把果子给不给吃其实不放在心中,却连个话头都还没挑起来就被息泽生生截断:“她正用着护魂草,护魂草与蓟柏果药理相冲,她受不住。”凤九心道你向着橘诺便向着橘诺罢,我又没有说什么,编哪门子瞎话,心中计较看,没留神脱口而出道:“我没记得我在服护魂草啊?”息泽瞅了她一眼,抬了抬下巴:“你碗里的不就是?”凤九看向碗中,愣愣道:“这难道不是一碗放了姜的鱼汤?”息泽瞟了一眼她用勺子舀出的两片姜,道:“护魂草生在极阴之地,腥气甚重……”话还没说完,精通厨艺的凤九已是满面开悟的明了:“哦,所以这道菜你是先用鱼的腥味来档看护魂草的腥味,再用姜片来去掉鱼的腥味?不失为一个有见地的想法,但还有一个做法我方才想起来也可以同你探讨探讨。这个草虽然腥吧,用羊肉的膻味我觉看也该压得住它……”息泽满面赞同地道:“下次咱们可以试试。”一旁服侍的茶茶终于忍不住插话:“二位殿下,但其实这不是一道菜……,,
风台在他们一派闲说中渐渐静下来,橘诺嫦棣二位公主面色铁青,座下的臣子们低头互换看眼色,良久,倒是面露玩昧的上君打破沉默,向息泽道:“这么说,那护魂草,你不是取给橘诺的?”凤九头一大,倒是忘了这一茬。这么说,几日未见息泽,他高山涉险,却是为自己取护魂草去了,自己真是何德何能,累他如此惦记,就算有个夫妻名分在,他不得不扛一个责任,但做到这个地步他也实在太过敬业,真是值得学习……凤九脑中胡乱想看,眼中胡乱瞧看,见息泽瞅了一眼橘诺,目光重转回主座,面上神色却极为莫名地道:“若不是为了阿兰若,始空山路途遥远山势又险峻,我为何要去跑一趟?”想了一想,又道:“君后确邀我诊看过一段大公主的病情,依我看大公主已没有什么,无须我诊看了,倒是阿兰若,不看看我就不大放心。”
凤九一口茶呛在喉咙里“‘你......胡说的吧?你前一段明明跟我挺生分的,你……吃错药了吧?”息泽侧身帮她拍背顺气,拍了好一会儿,方缓缓道:“哦,那是因为我难得下山一趟到宫里,你却没有来找我。”凤九没有想通这个逻辑,本能拎看他话中一个错处道:“明明是你没有来找我好吧?”息泽眉间的微蹙一闪而过,这个问题该怎么答,他想了片刻,诚恳地胡说道:“我来找你了,只是你见到我却像没有见到,整日只同你师父在一处,所以我故意不理你,其实是因为在吃醋。”
苏陌叶反应快,赶紧摊手道:“神君可不能冤枉我......”
凤九却是目瞪口呆得没有话说。
息泽又说了什么,苏陌叶又说了什么,上君又说了什么,因为凤九的脑子已被气得有些糊涂,全然没有注意,连晚宴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晓得,回过神来时,风台上唯剩下她同苏陌叶二人。
河风一阵凉似一阵,凤九颤颤巍巍向苏陌叶道:“陌少,你觉不觉得今日这个息泽有些…有些......哎,我也说不好,总觉得......”苏陌叶却笑了一笑,接看她的话头道:“是否让你觉得有些熟?”
姻缘求的月老,现在两个人要分手了。想去拜拜月老求她保佑我们。
求玉皇大帝都没用,感情是靠争取的,拜天有毛用
求月老断姻缘线咋么求
可以啊,很简单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里,三生石上写白凤九的姻缘是谁?
东华帝君
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汝庶士,迨其吉兮
白话就是:树上的梅子成熟了都有掉落了,在树上没掉的还有十分之七。想要吃梅子的人们,请把握时间了不然全掉了就吃不上了。
“标有梅,其实七兮”出自哪首诗?是什么意思?
一、“摽有梅,其实七兮”出自哪首诗?是什么意思?
“摽有梅,其实七兮”出自《诗经》中的《诗·召南·摽有梅》。意思就是“梅子落地纷纷,树上还留七成。”【注:提问的“标”应为“摽"[biào]】
二、《诗·召南·摽有梅》(先秦 佚名)的原文:
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摽有梅,顷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释义:
梅子落地纷纷,树上还留七成。有心求我的小伙子,请不要耽误良辰。
梅子落地纷纷,枝头只剩三成。有心求我的小伙子,到今儿切莫再等。
梅子纷纷落地,收拾要用簸箕。有心求我的小伙子,快开口莫再迟疑。
三、创作背景
根据《周礼媒式》记载,先秦时代,在召南地区,每逢仲春之时,当地的媒官便让未结婚的大龄青年去幽会。本诗应当是青年女子在类似三月三这样的男女自由相会的集体狂欢中吟唱的歌曲,目的是为了吸引异性的注意,以寻觅幽会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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