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吧

前两天的CCTV《新闻调查》，心脏支架集采降到700块钱后，有医生开始多用药物球囊了，没进集采，一个两万，配上手术耗材，一台手术还是三万多。典型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视频里北京大学人民医院心血管研究所所长胡大一说的很对，不光个人奖金的事，科里和院里也确实指着这钱发工资拓病房（挣钱科室挣的钱大部分要上交院里，类似收税），所以还要考核所谓绩效，两难。